。”
寒漪瑾闻言没当回事,继续在摊子上挑挑拣拣的,不以为意道:“为什么不敢去,那家铺子的衣裳好看啊。”
江吟时道:“今儿我路过霓裳记来着,那都烧的不剩什么了。”
寒漪瑾一愣,也顾不上挑选首饰了,回头惊讶的问道:“烧了?怎么回事?”
“不知道,”江吟时抹掉颈边的汗,而后甩了甩手,热的龇牙咧嘴:“我没上前打听,但隔得远都觉得热浪逼人。”
寒漪瑾幽幽叹了口气:“可惜了,早知道当日就将那件衣裳买回来了。”
“哎呦姑奶奶,”江吟时哭笑不得:“人家那么大一个铺子烧了,你就可惜那两件衣裳啊。”
此事与寒漪瑾漠不相关,她只感叹这么一句也算人之常情:“那不然呢?又不是我的铺子,烧的再干净,也轮不到我心疼啊。”
“也不算烧的太干净,”江吟时状似无意的说了句:“好像从里面搜出了什么东西,我瞧着那刑部的官爷给带走了。”
寒漪瑾又拿起一根钗子在发间比量了比量,听见这话一边欣赏镜子中的自己,一边不感兴趣的应和道:“噢?什么啊?”
江吟时想了想:“瞧着像是一本册子。”
那摊主原本在一旁听他二人闲聊,顺便给寒漪瑾推荐几个好看的首饰,听见这话之后神色一僵,表情变得有点儿难看。
寒漪瑾却仿佛没察觉似的,心不在焉的说了句:“我还以为是什么金银珠宝呢,就剩下一本册子,那跟全烧了有什么区别。”
江吟时笑了笑,问她:“你挑好了没有,娘在家等着咱们回去吃饭呢。”
“哎呀选不出来嘛,”她一手拿着根玉簪,一手拿着一支银钗:“哪个好看?”
江吟时不耐烦似的:“都好看,都要都要。”
“真的啊?”寒漪瑾大喜,转而问摊主:“店家,这两件多少钱?”
摊主心里只惦记着账本的事,哪还顾得上做生意,随口就说了个数字,江吟时听罢扔下银子,而后便带着寒漪瑾离开了。
这件事得尽快禀告给兰鹤诗才行,摊主不敢耽搁,扔下摊子不管,立即往东宫的方向去了。
而走远的江吟时和寒漪瑾回头看了一眼,紧接着互相使了个眼色,两人没有回四方馆,而是转身去往另一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