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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太子!朝堂之上,怎容你如此癫狂无状!”
兰鹤诗却充耳不闻,他还在笑,直到昭帝面色阴沉,要大发雷霆之时,他才如同笑累了似的停下,绝望的问昭帝:“父皇,您这是要舍弃儿臣了,是么?”
昭帝寒凛凛的说道:“不是朕要舍弃你,是你恶贯满盈,若轻易将你赦免,那我朝矩矱岂非成了笑话!”
兰鹤诗闻言后,竟然嗤笑出声,任谁都能听出他此刻的不屑和讽刺。
昭帝怒道:“太子!你休得放肆!”
反正都要死了,兰鹤诗有种自暴自弃、什么都不在乎的疯劲儿:“父皇,其实您也知道南重阙不可能指使仁武军劫走军饷,对吧?”
此言一出,朝堂上登时寂静一片,有官员意识到兰鹤诗将要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因此各个噤声,不敢多言。
果然,昭帝额上青筋暴起:“你说什么!”
兰鹤诗无所谓的笑了笑,眸中闪过一丝凄怆:“儿臣说什么,父皇难道不清楚?南重阙的忠心有目共睹,但父皇怕他功高震主,又怕外戚坐大,所以一直对他心怀猜忌,只不过苦于没有杀他的理由而已。儿臣知晓父皇心中忧虑,所以才利用这一点,想帮父皇除去这个心腹大患,其实父皇自始至终都明白儿臣的意图,这次军饷案,难道不是正合您意,好让父皇借此契机顺水推舟么?”
众官员听得胆战心惊,疯了!太子这是真的疯了!居然连这样的话都敢说!
昭帝的脸色难看至极:“你好大的胆子!”
“反正都要死了,胆大一回又何妨?”兰鹤诗语带讥诮:“只可惜这案子没能将他三人铲除,现在事情败露,父皇为了彰显公允,自然要舍弃儿臣这颗废棋了,枉费儿臣机关算尽,却忘了一点……”
他抬眼看着昭帝,“呵”的一声笑了:“……在父皇眼里,先君臣,再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