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江吟时嫌他吵,又怕他这样大吼大叫被外头几人听见,便随地找了一根木柴塞进他嘴里,恶狠狠的说:“骂呀,我就喜欢你这样烈性的,老子玩过那么多货,还是头一次玩你这样的!只要你被困在这一日,老子就来一日!早晚把你玩儿烂了!没做过是不是?没事儿,爷爷先找根木棍给你松松,省的你一会儿疼。”
江吟时也是拼了,他总不能真的拿这北狄人开荤,可眼见着事情都到这一步了,这丑虏居然还不交代!真是急死人了!你他娘的倒是快说啊,这样谁也不为难!
他仿佛失去了理智一样,此时就像个被本能驱使禽兽,从里到外都透着股野蛮和冲动,那人目眦欲裂,眼底充血,满是惊慌的看着他:“唔!唔唔唔!唔唔唔!”
江吟时充耳不闻,随意找了根不粗不细的木棍就返回到他身边:“没事儿,你忍一忍。”
说罢就拿着那木棍胡乱探。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那北狄人一边挣扎一边疯狂叫喊着。
还他娘的不说?!他大爷的,嘴这么硬么!
江吟时实在没法子了,干脆眼一闭,心一横,抵着那处就要把木棍送进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北狄人终于嘶哑的哭出来了:“唔唔唔唔唔唔唔!”可他嘴里咬着木柴说不出话,喉咙里就只能发出绝望的哀嚎,听着实在可怜。
江吟时松了一口气,也不知是柴房里闷热还是怎么的,他浑身上下都被汗给湿透了。
他抽出对方嘴里的木柴,还在继续演:“怎么了?是不是想通了,愿意伺候爷爷了?”
那北狄人是真的怕了,哭着求他:“我告诉你,你放过我行么?挛鞮宗兴和九方遥月在宫里,但我不知道挛鞮经云把他二人藏在哪儿了,还有皇宫守卫换防的时间是每三个时辰一次,其他的我不知道,真的,求求你放过我吧……”说罢就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
江吟时如释重负,他将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了,有点儿后怕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也不管被绑在柱子上的那人哭的多么撕心裂肺,便推开门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