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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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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清槐院了,只记得陆廷渊送她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发抖,半路上碰到心急如焚的月桃,打了个招呼之后,她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然后又是一阵一阵的高热,烧得她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等她醒来时,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陆廷渊正伏在床边酣睡,他双睫轻颤,嘴唇紧闭,乌黑的发丝散落双肩,修长的手搭在床沿,脊背随着呼吸起伏,乖巧得像沉睡的婴孩。

他不会又是日夜守候,寸步不离吧!自己......啊不,衿羽怎么值得他如此相待?就算是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在他这个位置,能够做到这样的,也是万中无一了吧。

岑溪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些时候,她真的希望自己就是衿羽,而不是占据了衿羽躯体的岑溪,所以当她清楚地听到闫赋升说她不过是“替代品”时,心里确实难受的紧。

这一切不过只是自己冒名得到的片刻偏爱罢了,待到真相浮出水面之时,一切都将化为泡影,既然如此,那自己又何必太过在意,太过投入。

想到这,岑溪面露苦笑,她嗓子干得发苦,只想喝口水来润润喉咙,但是陆廷渊睡得安稳,她又不愿意吵醒他,只能忍着不动,默默地吞咽着口水。

吞着吞着,她连口腔都干得要冒火了,实在忍不住,哑着声音喊了一声:“陆廷渊......”

上一秒还在沉睡的陆廷渊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她微笑道:“你醒了,可还有哪里不适?”

他声音依旧温柔,温柔到岑溪一下子就忘了自己方才做出的不要再自作多情的决定。看着陆廷渊眼下的乌青,岑溪心中触动,这人确实是让人无法拒绝。

“水......我要喝水......”岑溪听着自己虚弱嘶哑的声音也惊住了,一场风寒而已,怎么又把自己折磨成了这个鬼样子,这具身体已经虚弱成这样了吗?

陆廷渊听到她说要水,第一时间为她倒了杯水来,小心翼翼地扶她坐起,将水杯送到了她的嘴边。

“月桃!”

“我在,阁主有何吩咐?”一直在偏房陪着的月桃听到陆廷渊的召唤,立马从屏风后面钻了出来,“呀!姑娘醒了!”

看到月桃,岑溪脑海里闪过她昏倒时月桃的惊呼,还有她惊惧担忧的眼神,她想再往后回忆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回的清槐院,但是月桃看向她和陆廷渊时亮晶晶的眼神,岑溪知道,自己一准是被陆廷渊“扛”回来的。

“你速去请曲老来,就说衿羽醒了。”陆廷渊一挥手,月桃应了两声就快步跑了出去。

岑溪喝过水,示意陆廷渊自己喝饱了,看着他又慢悠悠坐到自己的床边,开口问道:“你一直都在这看着我吗?”

陆廷渊轻声一笑,看着她的眼睛反问道:“你希望是我一直都在这么?”

这一对视,岑溪觉得自己心跳快了几分,脸也不自觉的热了起来,不由得垂眸躲避他的目光。

陆廷渊盯着她看了多久,她就低着头脸红了多久,直到最后,陆廷渊“噗嗤”轻笑一声,才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

岑溪正要跟陆廷渊说些什么,就听到两个人脚步一前一后的进来了,正是月桃和曲神医。

那老头子仍是提着个小药箱,脚步稳健,气定神闲。他走到岑溪床前,顺了顺下巴上的一绺山羊须,眯着眼睛说:“多日不得阁主召见,老朽还当姑娘已然痊愈,老朽可以返回春回堂教导教导我那些不成器的弟子,谁知我与姑娘,缘分未尽啊!”

岑溪尴尬地笑了笑说:“小小风寒,本不必劳动神医你的......”

她话还没说完,曲老已将丝巾盖在她手腕上,手指搭了上去,她也识相地闭上了嘴。

曲老瞧病瞧得仔细,又一番诊视后,便合上药箱,向陆廷渊一拱手说:“姑娘脉象已与先前无异,且不呈畏寒惧冷之症,风寒已近痊愈,再调养几日便可无虞。”

陆廷渊回礼致谢后,便又遣了月桃送他回去。

“陆廷渊,你还不打算让曲神医回他的春回堂去么?你就不怕他那些‘不成器’的弟子来抢人?”岑溪打趣地问陆廷渊。

“即是不成器,那又有何惧?”陆廷渊淡淡地回答。

“那万一他们找上门来了怎么办?”岑溪凑到他身边问。

“没有万一,只要你余毒未解,曲老便不会离开千机阁半步!”陆廷渊转过头来,两人的脸相隔咫尺,这一次,两个人都红着脸转过了身。

“你既已醒,我便不久留了,阁中事务甚为繁重,我先回凌霄堂了。”陆廷渊起身便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背对着岑溪说:“你好生休息,我明日再来陪你......一同用早膳。”

岑溪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捂着红透了的脸倒在了床上。

陆廷渊果然没有失言,这几日他每天早上都准时来陪岑溪吃早饭。

这天陆廷渊也如约而至,岑溪每天也盼着他来,因为他每次带的餐食都不一样,今天是芸豆粥、馒头、小菜和一碟子米糕。

岑溪喝完一晚清甜的芸豆粥,拿起一块米糕放进嘴里,嚼了两下说:“嗯,这个东西我也会做,还会做不同口味的,下次做给你尝尝。”

陆廷渊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把整块米糕塞进嘴里,笑着说:“那我岂不是有口福了。”

“那当然!我还没做给其他人吃过呢(除了魏梓欣)。”岑溪将嘴里的米糕咽下去,抹了抹嘴角,右手托腮,看着陆廷渊说:“果然只有我生病了才能正大光明地见见你,也只有在这个院子里,大家才不会把我当贼看待,对我要打要杀的。”

陆廷渊心说有他在,谁敢对她要打要杀的,突然想起先前的事,饭也不吃了,拉着岑溪说:“我带你前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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