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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第 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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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云益办公室。

阿流闯进来时,医生才刚刚给姜予眠处理完伤口,只见她一张俊俏的脸上涂满红药水,已经辨不出本来面目了。

阿流凶神恶煞的模样让姜予眠本能地一抖,楚楚可怜拽住了言云益的衣角:“舅舅……”

言云益没好气瞪着阿流:“又怎么了?你们把人打得还不够吗?医生说鼻梁都断了,好端端的小姑娘,要是破了相,以后怎么办?”

“我管她去死!”阿流正在气头上,一把揪住言云益的衣襟,“我哥要是出什么事,你也别想好过!”

言云益登时喘不上气,一张圆脸憋得青紫:“你想多了吧,在厂区里,能出什么事。”

“怎么不能?天都快黑了,我哥还不回来,你告诉我人去哪儿了!”

“也许就是因为天黑,他们决定今晚住在那边呢?”言云益示意阿流快放开自己,急急解释道,“二号矿洞也有休息区的,你放心吧。”

“你最好没骗我。”阿流终于松手,将他丢到沙发里。

言云益立刻趴在扶手上咳嗽起来,还没缓过气,阿流醒悟过来,再次将他提起,砰地砸到墙上。

“你放屁!我哥要是不回来,一定会打电话给我,否则就只有一种可能,你们把他带到了没有信号的地方!”

“那、那也许是下矿井了呢……”言云益苦着脸还想挣扎一下。

二叔二婶这一家子也真是,明明言不浔已经成年,却总还把他当小孩子护着。

就拿今天早晨来说,因为自己没去接,先是秦诗盈打电话来质问他,接着又是言波咏打来训他,然后连言菲泉都劈头盖脸将他炮轰一顿。

以为这就完事了吗?没有!

不过一刻钟,秦诗盈又打来电话,事无巨细地教他这几天怎么照顾言不浔,大到人身安全,小到吃饭喝水,最离谱的是,连他穿什么衣服什么鞋都要自己亲自过问。

以前是没对比,言云益顶多觉得麻烦,现在看到坚韧独立的姜予眠,他对言不浔的观感就急转直下,态度也变得轻慢起来。

可他埋怨的话刚说完,现实就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

房门再次被撞响,秘书脸色惨白,跌跌撞撞地扑了进来。

“老、老板,不好了,出事了!”

走廊上挤满了密密麻麻看热闹的工人,两个身材壮实的小青年抬着一张担架,急匆匆地向这边跑。

刚给姜予眠处理完伤口的医生去而复返,背着医药箱小跑着跟在担架旁,不住地叮嘱:“轻点轻点,别碰到伤口。”

担架上,一名工人鲜血淋漓,一条腿好似被什么猛兽嘶咬过,沾着血污的裤管里露出了森森白骨。

言云益瞧清这人模样,登时大惊,猛扑上去按住这人肩膀:“怎么回事,言不浔呢,我大外甥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带言不浔去二号矿洞的那位。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抓着言云益的手气若游丝道:“我们……我们路上遇到红狼,跑、跑散了。”

……

两个多小时前,言不浔带着苟彧,跟这名绰号叫老栓的工人前往二号矿洞。

言不浔紧紧拽着苟彧的手,生怕一个不慎,他又杀回去再次虐打姜予眠。

这样的事发生过不止一次,言不浔十分不解:“为什么总是跟她过不去?”

“我讨厌她的味道。”苟彧皱着眉,神色恹恹地说出这句说过无数次的回答。

“具体什么味道?”言不浔决定和他好好掰扯清楚这个问题,不然每次都当众杀人,实在有些吓人。

苟彧歪着脑袋想了想,再次蹙起眉头:“说不上来,像是沾着血腥的腐尸,又像是嚼着人骨的魔鬼,总之,令人作呕,又忍不住想将她挫骨扬灰。”

“……”

此时虽是下午,林间的雾气却还未散尽,一缕缕如蛛丝般缠绕在树木粗壮的根茎,乌云遮住仅有的一线天光,密林的能见度陡然变得很低。

前面带路的老栓时刻关注着他俩的对话,没忍住哆嗦了一下。

他干笑一声:“小哥莫要胡说,姜小姐是好人,来帮我们改善公司,提了不少意见呢。”

“嗯?她提了什么意见?”言不浔漫不经心地问。

“规章制度什么的。”老栓转着眼珠,警惕道,“言少是想打探消息吧?我们老板说了,只有姜小姐胜出,才能保证我们的利益不动摇。现在经济不好,就算是减薪,也没人愿意被炒鱿鱼,言少,你别白费心思了。”

“谁说我要炒你们鱿鱼?”言不浔好笑。

老栓道:“这还用说吗,资本家都是一副德性。也就是姜小姐,千里迢迢来寻亲,却被你们逼成这样,不得不牺牲自己的利益来保障我们。”

“噢。”言不浔不说话了,看来姜予眠没少在人前抹黑他。

他本就不是喜爱社交的性子,知道和老栓无话可说后,就转向苟彧,继续刚才话题:“以后不要在人前打她了,背地里来吧。拖到小黑巷暴揍,还是直接下毒,只要不暴露你自己,我都可以帮忙。”

老栓:“……”

他愈发觉得姜小姐说的对,言少爷就是天生坏种。

想着,他不由加快了脚步,生怕言少爷不高兴,在这儿就把他宰了。

但事实是,言不浔根本没瞧出他的异样,只再三嘱咐苟彧:“听到我说的了吗,回话。”

苟彧十动然拒,一双冰蓝色眼睛左瞅瞅,右看看,就是不理言不浔。

直到被言不浔逼得没办法了,他才停下脚步,倨傲地拧了下嘴角:“也不是不可以,你先亲我一下。”

言不浔:“……”

别说还有外人在,就是他这比言不浔高出半个头的身高,都让言不浔没法毫无负担地亲他。

苟彧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猛地将言不浔推到一棵粗壮的树干上,欺身上前:“你亲不亲?你不亲我,我就亲你了。”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本就晦暗的光线愈加隐匿下来,言不浔满眼都是这货“以下犯上”的俊颜,心里一串脏话狂奔而过。

苟彧掐着他腰间的软肉:“亲不亲?亲不亲?”

“亲亲亲!”言不浔头皮发麻,没办法,自己养的狗,哭着也要宠下去。

觑着老栓走远了,他这才踮起脚,飞快地在苟彧额头啄了一口。

然后习惯性:“呸呸呸!”

苟彧舒服眯到一半的眼睛登时拉耷下来:“你嫌弃我?”

“……倒也不是。”眼见这人要怒了,言不浔赶紧顺毛,“主要以前你毛茸茸的,亲一口,满嘴毛,我吐毛球都养成习惯了。”

苟彧摸摸自己光洁的脑门,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他单手撑在言不浔耳边,眉飞色舞道:“这好办,换我亲你就是了。”

“你亲?你别又亲得我一脸口水……”言不浔嘟囔着,随即想到这货亲人,已经不会像小狗那样乱伸舌头,只好讷讷道,“那、那你快点,只准亲一口,不许伸舌头。”

“你又不是巧克力,我舔你干什么?”苟彧轻笑着捧住他的脑袋。

正要朝脑门上盖章,老栓回来了。

虽说两人都是颜值惊人的大帅哥,但老栓是个传统男人,哪受得了这个,急忙捂住眼睛:“我没看到,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走不走,再不走天要黑了!”

言不浔偏头看他,又看了看密林的层叠的山峦,眼神里透露出几分冷意,也不知是不是生气老栓搅了他的“好事”。

只听他清泠的嗓音仿佛敲击在冰冷的玉石上:“老栓,还要走多久?”

“快到了,快到了。”老栓赶忙道。

“是吗?”言不浔不动声色将苟彧推到身后,撩起眼皮,好似漫不经心地睇了老栓一眼。

只这一眼,便让老栓一个粗犷汉子没来由后心发凉。

再开口时,明显底气不足:“是啊,怎么不是呢。言少爷,我是老员工,还能把你带迷路了不成?”

“这可不好说。”

话音落地,言不浔陡然脸色一沉,拽着苟彧就往旁边的小坡滚去。

下一秒,几只矫健的红狼猛地钻出草丛,嘷叫着向老栓扑来。

红狼是本地叫法,学名叫豺,体型比狼小,性情却更凶残。它们成群捕猎,速度极快,能分工合作,还能上树,眨眼就将老栓包抄围了起来。

老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情急之下本能地向言不浔的方向追去。

可是等他跑下小坡,眼前哪还有言不浔的影子?

红狼穷追不舍,他拼了老命奔跑,折了一条腿,这才活着回到营地。

说完经过,他已经十分虚弱,眼看就要不行了。

言云益急忙喊医生抢救,心里怕得不行。

言不浔到现在还没回来,只怕凶多吉少。

正焦头烂额,忽然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犹如清泉注入烈火,瞬间就将他稳住了。

“舅舅,放心吧,豺狼逮到老栓,应该就不会再攻击浔浔,他又跑得快,不会有事的。”

这话不仅是说给言云益听,也是说给在场的所有工人听。

现场明明是三个人,言不浔和苟彧却一块跑了,把老栓丢去喂红狼,这样的人,若是将来执撑矿山,岂不是也会轻易舍弃员工?

如此凉薄,让在场的工人全都寒了心。

有人忍不住就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深山诡谲,死了活该!”

“你们放屁!”

突然,阿流拨开人群,一把揪住奄奄一息的老栓,“说!你究竟把我哥带去了哪里?若是二号矿洞,两个矿洞同处矿山开发区,人来人往的,大白天根本不会有野兽出没!”

“不是的,我……我……”老栓出的气比进的多,浑浊的眼珠不由自主向旁边飘。

顺着他的目光,阿流死死瞪向姜予眠:“是你!……”

话音没落,后腰忽然一阵剧烈的麻软,他两眼一翻,轰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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