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时雨:[我看到你老板在和个花和尚聊天。]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滚。]
孔时雨:[不信?]
孔时雨:[照片]
等了三分钟,孔时雨再没收到任何消息,他收起手机开始吃拉面。
而神代玲没有感觉到有人拍下她吃饭的照片,要在晚上还有工作,这时间出来也是为了吃饭,顺便听基友抱怨。
“你要是缺合适的人,可以找我二哥,他说不定能给点建议,毕竟是个工作了快十年的律师,有些事也见过不少。”要提议,他清楚神代玲的动作,朋友之间没有避讳谈到这些。
神代玲揉了揉额角,“如果有需要的话。”
她现在暂时得理一下计划,总是一团乱着行动不是很有利。
要耸耸肩,毕竟他只是个男公关和尚,神代玲要做的对他来说跨度太大,给不了多少帮助,只能在精神上支持。
当然,如果让要出卖美色套取机密什么的,他还是很有兴趣去做,就是神代玲没想过这样。
吃过饭后,神代玲和要分别离开,将收购股份交给手下做后,她至少有了空闲时间休息。
神代玲回家路上去买了个小蛋糕,打算犒劳一番自己,推开书店门后,罕见地看着禅院甚尔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拿着本书在店里走来走去。
“你在看什么?”神代玲好奇。
在挎包中的伏黑惠也动了动,小心翼翼露出一只眼睛看去。
禅院甚尔没有躲藏,大方地展示着封面。
《追求女人的十种方法》。
神代玲有种被偷家的古怪感,她偏着头有些惊讶,“追求……?呃,甚尔,你这是有喜欢的人了?”
禅院甚尔合上书本,将其放回书架上,“喜欢?不……没有。”
他的话语缓慢,漫不经心地态度让神代玲琢磨不透。
“只是刚好想看看这里会写什么。”
神代玲点点头,没打算继续追问,明显甚尔不太想说,加上她的包忽然动了下,好在她手一直搭在上面,使得包包的晃动没被注意。
“好吧,如果你有需要我帮助的话,直接提出来就好。”神代玲眨眨眼,“我也是个女人。”
随后,神代玲回到房间,将伏黑惠放出来。
她还没有询问,小小的黑发布娃娃就抱着神代玲的手掌,“你看那个店员不老实吧!正经人谁会看那种书啊!”
神代玲:“有什么问题,我这是书店,看书也正常呀。”
伏黑惠着急,“哪里正常了,那家伙摆明了对你有想法,肯定是故意的!”
但神代玲却不这样认为,她自认长得不漂亮,也没有能吸引人的地方,加上那次醉酒的行为,甚尔都没有对她有过其他动作,反而是自己在不断骚扰。
“你多想了吧,伏黑。”神代玲凑近这样对伏黑惠说,“甚尔应该不会对我有想法的。”
只是这样斩钉截铁的结论,神代玲在这一刻意识到后,又有些不太开心,她压着心里那点奇怪的感受。
伏黑惠见劝不动神代玲,只好作罢,他是不会放任禅院甚尔行动的,既然神代玲不相信,那就让禅院甚尔暴露马脚好了。
经过这段忙碌的时间,伏黑惠已经可以很好的把控自己的咒力,不至于引得咒术师注意,认为他是个诅咒而冲过来把他祓除。
只不过出于谨慎,伏黑惠在书店不怎么使用咒力,禅院甚尔的危险程度很高,他现在不是小时候。
面对禅院甚尔光是注视,伏黑惠就得提起十二分精神,不让人发现他的存在。
伏黑惠怀疑禅院甚尔是诅咒师,但这么久下来,他也发觉了其身上一点咒力也没有,这很不正常,普通人都会有咒力的,不同于咒术师,他们的咒力四散,咒术师却能收在自身周围。
可禅院甚尔身上干干净净,一点咒力痕迹也没有。
伏黑惠想了很久,才从脑海里扒拉出来,天与咒缚的可能。
加上禅院真希也是天与咒缚,更是给伏黑惠确信,是不是禅院家有天与咒缚的基因。
这就使得伏黑惠更加小心翼翼,他不能被发现,认亲更是不可能,伏黑惠很少动用术式,除非自己跑出去,那他赶走禅院甚尔的想法,就得靠自己动手。
而今天,伏黑惠在看到那本书后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目的也太明显了!
为了确保神代玲不被禅院甚尔钓走,伏黑惠晃着包包,才成功让神代玲离开与禅院甚尔的相处。
当然,神代玲也不是没有在心里多想,平时书店来的都是学生,禅院甚尔又一直在店里,他能因为谁而去看那本书。
直到睡梦中,神代玲脑中都在围绕着这个问题。
夜晚也不踏实,神代玲辗转反侧睡着后,却做了个梦。
睡梦中,神代玲和禅院甚尔并不认识,但因为神代玲选择包养小白脸的缘故,她和禅院甚尔直接第一面就滚了床单,而后开启了娇养金丝雀的故事。
醒来后,神代玲有些怀疑人生,梦中有大篇幅都是不可描述,这让她又开始不得劲起来,面对着甚尔也有些眼神躲闪。
“?”禅院甚尔看着神代玲脸上红云飘浮,“老板,你不舒服?”
“咳,没有。”神代玲低着头从禅院甚尔身边走过,但却被拉着了手腕。
“等等啊,老板。”一只大手探过来,禅院甚尔无奈,“你要是生病了,谁给我发工资。”
额头被温暖覆盖住,神代玲手上没劲挣脱禅院甚尔的力量,“我没生病,就是没睡好而已。”
“有点低烧。”禅院甚尔判断,“老板,你还是回床上躺着吧,我去买点退烧药回来。”
“啊??”神代玲这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禅院甚尔,她真发烧了?
神代玲抬手自己也试着额头的温度,她今天起来后没感觉到哪不舒服,怎么会突然发烧。
禅院甚尔见此,“老板,我不会骗你。”
神代玲摸不出区别,也就相信了禅院甚尔的话,回了二楼听话地重新坐在床上。
伏黑惠从她的包里探出头,“神代小姐,你可要当心,别让他动手动脚的。”
“放心啦,你对甚尔也太刻薄了点。”神代玲隔着包轻拍着伏黑惠。
这个娃娃和禅院甚尔相性完全合不来,伏黑惠简直是逮着机会就要给神代玲上眼药。
“甚尔简直是三好员工了,你看他下班后还接喝醉的老板,现在还出去跑腿买药,都没有怨言,打扫卫生也超级干净,还包三餐,手艺又好,人长得也养眼,哎呀,优点太多了。”
神代玲给伏黑惠举例试图打消他对甚尔的不顺眼,只是一夸起来,她就停不下,感觉禅院甚尔哪哪都好。
而作为听众的伏黑惠则死鱼眼,举着双手有想捂耳朵的冲动。
禅院甚尔回来的也快,除了退烧药他还买了温度计,方便老板随时能测。
而坐在床上的神代玲感觉到了头重的感觉,身体上的不适也体现了出来,她拿着甚尔买的温度计一测,38.4度。
“可是我昨天没做什么会发烧的事啊?”神代玲不解,手中是禅院甚尔已经分配好的药,另一只手则端着水杯。
禅院甚尔站在床边,“你这段时间太忙了,我问过医师,过度劳累也会引起发热。”
“好吧。”神代玲叹气,确实她最近很多事,加上天气也热,心情也烦躁。
没想到一停下来就发烧了,神代玲这才发觉身体有多差,她吃完药后也睡不着,本想让禅院甚尔关门一天,陪着她聊聊天,顺便能问问他看的那本书有哪些方法。
结果桌子上莫名滚下一只圆珠笔,打断了神代玲想说的话。
而甚尔见她吃完药,听到动静后转身将笔捡起来放在桌子上,远离了神代玲的床边,直接站在了门口。
“老板你好好休息,我中午再上来。”禅院甚尔带着门,告别神代玲,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神代玲眯眼,仔细一看伏黑惠从笔筒旁边的电脑后钻出来,两人相顾无言。
看着伏黑惠有些心虚地后退了两步,又躲回电脑后,神代玲无语起来,“我准备睡会。”
“我也睡觉。”伏黑惠赶紧接话,一个大跳跃,就从桌子上跳到他的小床。
神代玲躺下,本以为会睡不着,没想到很快就陷入深度睡眠,比夜晚时睡得还香。
一觉醒来,却从家里换了地方,到医院来了。
神代玲懵逼地坐起来,肚子一阵咕咕叫,感觉浑身没什么力气。
没几分钟,禅院甚尔拿着几张单子进来,看到神代玲醒来后,紧皱的眉头松下,“你一直烧不退,都快四十度了,我就带你到医院来打针了。”
“嗯?”神代玲开口发现声音嘶哑,喉咙也干渴,“已经打完针了?”
禅院甚尔点头,神代玲放松下来靠在床头。
“现在应该还没完全退下来。”
“可以走了么?”神代玲摸了摸额头,她现在不怎么头晕了,理智回归后就不太想待在医院。
禅院甚尔一顿,“可以,医生说打了针在退烧后就没事了。”
“那就行,我们回去吧,现在都晚上了,你也要休息。”神代玲手一挥掀起被子,从病床上下来,结果一个踉跄,直接头顶进禅院甚尔的怀中。
禅院甚尔双手反应迅速扶住神代玲,“老板,你这走不了啊。”
神代玲脚步虚浮,下床就跌跌撞撞地,脸压在禅院甚尔的胸前,她感觉自己在亲吻对方胸肌一般。
“呃……”神代玲有种别样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