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竹屋内,裴凌君只点燃了一盏灯,看着魏空,笑着说道:“怎么样了?”
“她找了不少人,但都让她先等等。”魏空把自己看到的,都告诉了裴凌君,“她等不了,就来找你,已经在外面站了一阵,似乎还在犹豫。”
“你去开门请人进来。”裴凌君有些不耐烦地望向魏空,催促道。
魏空点点头,走到居所外面,看见了躲在树底下啜泣的裴婠,“主子请您进去。”
他偷偷看了一眼哭红眼睛的裴婠,柔弱无用的娇娇女,根本逃不出权贵的掌心。
裴婠犹豫再三,再次踏进魔窟。
幽暗的屋内又点燃了一盏灯,裴婠坐在他的对面,低垂着头,急切地问道:“兄长知道怎么回事吗?”
“朝堂上错综复杂,这点钱财上牵扯到一些人,宁侯府没多少势力,这些人自然会栽赃嫁祸给宁炽。”裴凌君轻声道。
裴婠听完后,泪光闪烁,哽咽问道:“他……会有事吗?”
她的泪落在桌上,裴凌君微眯着眼睛,盯着她绝望的模样,心中不耐厌烦不已,“当然会有事。”
天真的裴婠以为宁炽被抓进大牢,必死无疑,哭得哽咽。
裴凌君暗笑她天真愚蠢,虽然宁炽被牵扯其中,损害了某些人的利益,但毕竟是宁侯府的世子,怎么可能入狱被杀……
但恰恰是裴婠的愚蠢和天真,让他逮住了机会,他目光看着姑娘通红的脸蛋落下眼泪,泪痕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清晰。
“你要怎样,才肯帮忙?”裴婠鼓起勇气,抬眸看着清冷的男人,她狼狈地擦擦眼泪。
“你。”裴凌君淡淡道,漆黑的眸子如同翻涌的黑水,面对裴婠的眼泪,莫名觉得烦闷。
“你要怎么样?”裴婠不解,她已经嫁人,他要做什么。
裴凌君轻笑,冷声道:“绾绾,兄长知道你喜欢宁炽,不会棒打鸳鸯,我也不会强迫你与宁炽和离。”
他还是高傲,根本不屑裴婠,只当是自己欲望作祟,所以……
“我只要你。”
裴婠愣住,浑身阴寒,“只要我和你……”
她心中酸涩和痛苦,这样岂不是真和兄长悄悄媾·和,这样浪荡不顾礼法,是要被天劈死的!
那娇弱的姑娘在他面前颤抖着,嘴里念着,眼泪不停地落下,让他的喉结滚动。
“不愿意?”
裴婠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最大的决定,点点头,“愿意……愿意……”
她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面前的权贵安排好的,她落入圈套,还要感激他救了自己的夫君。
裴凌君伸手,恰好一滴泪落泪他的指尖,他轻笑着说道:“你怕什么?不会有人知道的,待我腻了,你又是体面的夫人。”
他不解地看着在崩溃边缘的裴婠,“礼法又不能当饭吃,你这么在意做什么?”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裴婠的身后,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难道我和你做,你不喜欢?”
裴婠摇摇头,颤抖地问:“你什么时候腻?”
裴凌君狭长的双眼含着笑意,“这么着急摆脱我?”
他看着猎物白皙的脖子,想要咬一口。
幽暗的屋内听着她微微啜泣声,更想欺负一下。
“我又不拆散你和宁炽……你依旧是体面的夫人,荣华富贵都有。”裴凌君无所谓道,甚至觉得自己是大发慈悲。
裴婠听着他的话,点点头,想着这样虽然是背德,但总归不会让她与宁炽分离,还会让宁炽平平安安,她只要忍耐一段时间,等兄长腻了,一切回归自然……
那冰凉的手指挑逗着她的脖子后方,又拆掉了头发上的发簪,乌发的头发落下。
裴婠惊吓,“不……会被人发现……”
她眼中满是惊恐,哀求身后的人理智。
“这是我的居所,不会有人闯进来,只有你和我……”他幽黑的眸子燃着没有消灭的火焰,那双手游走在裴婠的身上,最后落在最柔软的一处。
“绾绾,我们已经许久没做过了,你不想念我?”
“还是说,单单宁炽就能满足你了?”裴凌君微微皱眉,“你与他做,怎么会比我有乐趣?”
他冷冷地注视着裴婠通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不……求你……”裴婠抓住他的手,不肯让他乱动,“祖母……祖母会怪罪的……”
“这世上没有鬼神。”裴凌君耐心地教导着裴婠,“几个月前教你的东西,还记得吗?”
裴婠无神地看着桌上的灯笼,不敢回答,只隐隐约约哭泣,捂住嘴,拼命地摇头。
“那没事,我慢慢教你。”
裴婠惊呼一声,趴在他身上,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褪去一半,她眼泪也没换来他的半分怜悯。
虽然抗拒,可男人在她耳边用宁炽不断地威胁她,她也不敢抗争,只默默流泪,忍受着本不该有的侵犯。
“哭什么,明明很喜欢啊……”他满足地笑着,舔舐着她的眼泪,幽暗的屋内不断有暧昧的喘息声传出来,直到后半夜,隐约出现了女人哭喊的声音。
“求你……明天还要见人!”裴婠颤抖着,恳求他能放过自己。
裴凌君一向心善,看着她额头的汗水粘着头发,淡淡道:“来日方长。”
天微微亮,裴婠被秘密送回去,并未有一人察觉她半夜失踪。
清晨,裴婠疲惫地起身,她才回来没多久,在贴身丫鬟的照顾下,换洗一身衣物之后,才敢缓慢地去往大堂。
也从当夜裴婠才知道自己身边的丫鬟早早是裴凌君的人,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眼泪已经流不出来,裴婠身心疲惫,觉得一张大网从天空落下来,她无处可逃。
一天一夜没睡,裴婠连走路都费劲,感觉自己差点站不稳,好在一旁的丫鬟扶着她。
众人见她这副模样,只当是昨夜宁炽被人带走,她心焦体弱。
等了一天一夜,裴婠看着傍晚的黄昏,也没等到宁炽的身影,她太心急见到宁炽……
侍从魏空来找裴婠时,已经是夜里。
“宁炽有消息了吗?”
魏空摇摇头,看着裴婠眼巴巴渴求的模样,就知道宁炽在她心中非同凡响,反观自家主子,简直是个恶霸,表面上看起来不在乎,可监视的人汇报夫妻二人甜蜜的细节时,他那拳头都可以捶死一个壮汉。
他跟随裴凌君多年,一直没有完全摸透这个变态,不清楚他到底是把裴婠当作泄欲的玩物还是……
裴婠摇摇头,“没他消息,我不去。”
魏空愣住,想到主子骇人一幕,又冷声劝她:“小姐最好现在服软,别让主子生气为妙。”
“不行……”裴婠低头,“真的不行……”
她昨夜进去时,就知道是什么结局,可没想到他硬生生折腾到了翌日天快亮时,今早她走路都不利索,难堪至极。
何况一直没有宁炽的消息,万一他是骗自己的……
魏空见她明显情绪崩溃,到嘴边的劝言也只能咽下去,回到裴凌君面前,汇报了此事。
裴凌君却傲慢地哼一声,“你管玩物什么想法,让她来!”
他随手扔掉自己的笔,阴沉的眸子注视着桌面上的墨汁,明显是动怒。
昨夜的欢好本来让他喜上眉梢,可裴婠的拒绝,又瞬间让他跌入谷底。
随后,裴凌君坐在椅子上,看着细微啜泣的裴婠被侍从带到自己面前。
“昨夜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又反悔了?”裴凌君冷冷地注视着裴婠,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桌面,像是审问犯人。
“我没见到他……”
“这才一天。”裴凌君皱眉,冷声道。
他看着裴婠的眼泪落下,一阵烦闷,心中不断地问:就这么在意宁炽?
那莫名的怒火上来,听着她细微的哭声,如同火上浇油。
“过来,脱了。”
幽暗的屋内,裴婠微微颤抖着,摇头道:“你须得让我见到宁炽才行……”
“好啊,现在也会讲条件了。”裴凌君微微勾起唇角,阴寒的眸子泛着冷光,“你有资格吗?”
裴婠愣住,抬眸愤恨地看着他,咬着下唇,“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
裴凌君微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手指敲打桌面更加快,显露出他内心的烦躁和嫉恨。
但自从在裴婠身上吃了亏,他愈发高傲,更不愿意承认自己对裴婠的觊觎是出自于人的感情,只当作是畜生的欲望。
沉默良久,裴婠愈发害怕,垂眸看着地板。
“要是不肯,妹妹就早些回去吧。”裴凌君声音轻柔,却如利剑割伤了裴婠。
她吓得赶忙解开自己的衣裙,“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
裴凌君淡淡道:“很快,三天之内。”
那股不耐烦的情绪弥漫着,裴婠敏感地察觉到,也不敢再提。
裴凌君嫌她动作慢,撤掉她的衣裙,“说说,我和他谁更好。”
裴婠向来是沉默,但昨夜已经被折腾怕,只颤抖着在他耳边,“你……”
他完完全全撕去温润的面具,就像昨夜一般,阴森森地盯着裴婠通红的面颊,“你越憋着不出声,我会越狠。”
裴婠身体悬空,全靠撑着他的肩膀,细微的呻吟并没有让裴凌君得到满足。
“你与宁炽在床榻上也是这么安静么?”裴凌君舔了舔她敏感的耳垂,感觉到她的紧张和害怕,轻蔑一笑。
裴婠不肯说话,一想到宁炽,眼泪止不住。
裴凌君以为,只要得到□□上的满足,便不会整日扰乱他的神智,不会让他的情绪再有任何不受控的波动,可偏偏越来越动荡。
“明明,绾绾更喜欢我些……”裴凌君嫉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