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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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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

双胞胎妥协了。

“事实上你知道,我们一直在制作一些恶作剧小道具,卖给同学。”弗雷德开始瞎编,虽然也不完全是瞎编。

“一开始没多少人,但是现在喜欢我们的小道具的人越来越多。”乔治也开始往瞎编的东西上写写画画。

“我们原本是打算攒够一定的资金,就去开一家玩笑商店。”

“但是,积累到现在,我们发现我们不能那么下去了。”

弗雷德和乔治情深义重地说:“我们发现,没有什么比我们的罗恩小弟弟更重要。于是,我们把我们多年积攒的钱拿出来,然后给你买根新魔杖。”

又是小买卖。

又是日积月累。

又是梦想。

又是亲情。

在两个双胞胎哥哥眼里的小傻蛋·罗恩,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罗恩的脸变得跟他的头发一样红。

“可是家里要用到钱的地方还很多——我不能——”

“噢,这个我想你不需要担心。”弗雷德慢慢地说。

“我和弗雷德现在有了稳定的来源,虽然不多,但是我们可以负担部分家里对我们的支出。”乔治说。

罗恩被忽悠的完全找不到天南地北,就这么傻乎乎地相信了。

看到罗恩终于接过了那个袋子,韦斯莱双胞胎大松一口气。

背地里。

“虽然罗恩小弟弟真的很老实——”

“但是他也真的够倔啊——”

双胞胎齐齐叹气。差一点点,他们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骗下去了。他们答应过布拉赫尔教授,不要把他们在做她的助手的事情说出去,更不要提及他们关于在霍格沃茨进行炼金工作的任何事情。

平常还好,但是一旦涉及金钱——

弗雷德抓了抓头发:“还要想想该怎么跟妈妈说。”

“是啊。”乔治说,想到这个他也头疼得不行。

“哈利!你不知道弗雷德和乔治……”

罗恩兴奋地冲进宿舍,然后看到哈利大汗淋漓地躺在他的床上,他的肚子上,摊着那本日记本。

罗恩的兴奋迟疑地停了:“你怎么了?”

哈利坐了起来。他大汗淋漓,浑身发抖。

“怎么了?”罗恩再次问,一边关切地看着他。

“是海格,罗恩。五十年前是海格打开了密室。”哈利嗓音颤抖地说。

哈利、罗恩和赫敏早就知道海格不幸对庞大的怪物情有独钟。他们去年在霍格沃茨期间,海格曾经试图在他的小木屋里喂养一条龙,还有那三个脑袋的、被他称为“路威”的大狗,也使他们很长时问不能忘记。

当年,还是一个少年的海格,如果听说城堡的什么地方藏着一个怪物,哈利知道他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去看它一眼。

海格很可能认为,把那怪物囚禁那么久很不像话,应该给它一个机会出来活动活动腿脚;哈利简直可以想象十三岁的海格想给那怪物拴上皮带、套上颈圈。但是哈利也同样相信,海格决不会故意把人害死。

哈利甚至有点希望他没有发现怎样阅读里德尔的日记。罗恩和赫敏一遍遍地叫他讲述他的所见所闻,最后他讲得厌烦了,对之后没完没了的、车轱辘式的谈话也感到腻味透顶。

“里德尔可能找错了人,”赫敏说,“也许是另外一只怪物伤害了人……”

“你以为这个地方能关着几个怪物?”罗恩没精打采地问。

“我们早就知道海格是被开除的。”哈利苦恼地说,“自从海格被赶走后,攻击事件一定就停止了。不然的话,里德尔是不会获奖的。”

罗恩试着换个方向。“里德尔说话的口气很像珀西——说到底,谁叫他去告发海格的?”

“但是怪物杀人,罗恩。”赫敏说。

“如果他们关闭霍格沃茨,里德尔就要回到一家麻瓜的孤儿院。”哈利说,“我认为他希望待在这里是情有可原的……”

罗恩咬着嘴唇,然后试探地说:“你上次因为那只家养小精灵,导致敲错砖进入翻倒巷的时候,遇见了海格,是吗,哈利?”

“他正在购买驱除食肉鼻涕虫的药水,”哈利很快地说。

三个人都沉默了。经过长时间的冷场,赫敏迟疑不决地提出了最棘手的一个问题:“你们看,我们是不是应该拿这些事情去问问海格?”

“那可是一次愉快的拜访。”罗恩说,“你好,海格,对我们说说,最近你有没有把城堡里某个野蛮的、浑身是毛的东西放出来?”

最后,他们决定什么也不对海格说,除非又有攻击事件发生。

随后,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再也没有听见那个幽灵发出的低语。他们乐观起来,以为永远用不着去问海格当年为什么被开除了。自从贾斯廷和差点没头的尼克被石化后,时间已过去了四个月,似乎差不多每个人都认为那个攻击者,不管他是谁,已经永远洗手不干了。

皮皮鬼终于唱腻了他那首“哦,波特,你这个讨厌鬼”。

一天在上草药课时,厄尼礼貌地请哈利把一小桶跳动的伞菌递给他。

三月里,几株曼德拉草在第三温室开了一个热热闹闹、吵吵嚷嚷的舞会,这使斯普劳特教授非常高兴。

“等它们想移到别人的花盆里时,我们就知道它们完全成熟了。”她对哈利说,“然后我们就能使医院病房里那些可怜的人都活过来。”

在复活节假日期间,二年级学生又有了新的事情要考虑。他们应该选择三年级的课程了,这件事,至少在赫敏看来,是需要慎重对待的。

在又一次的打扫完阿切尔的办公室以后,三小只跟德拉科勉强算是和谐地坐在一起休息,阿切尔为他们每人端了一杯柠檬水。

“你们对选修课有什么计划没有?”

听到这个问题,德拉科就算累得不行了,也马上甜蜜地说:“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选布拉赫尔教授的课的!我一直很想上布拉赫尔教授的课!那一定会很有趣!”

罗恩朝天翻了个白眼:马屁精。

“这会影响到我们的整个未来。”赫敏的精神也因为提到选修课,马上又振作起来,“我已经仔细研究了好久的新课程名单了,还在上面在上面做了记号。”

“我只想放弃魔药课。”哈利说。

“不可能,”罗恩情绪低落地说,“原来的科目都得上,不然我早就扔掉黑魔法防御术课了。”

“但那门课是很重要的!”赫敏吃惊地说。

“像洛哈特那种教法,我看未必。”罗恩说,“除了不要把小精灵放出来,我没有从他那里学到任何东西。”

阿切尔笑着说:“也许下一学年,你们又会换一个黑魔法防御术老师?”

“为什么?”

“好像是因为有人在这个岗位上下了诅咒吧。反正没有人能在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这个职位上,待过超过一年。”

罗恩马上想起来:“这个传言我也听到过。”

德拉科不屑地哼了一声。

他们喝着柠檬水,享受着劳动过后这点难得的惬意的时光,然后讨论选修课程的事情。

赫敏没有听从任何人的建议,她要在所有科目上都签上她的名字。这让哈利和罗恩感到害怕。

哈利还特意看了眼阿切尔,只希望她不要让自己跟赫敏那样选那么多选修课,如果都学的话,他会发疯的。

不过阿切尔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他身上,她正用一种欣赏喜爱的目光看着赫敏。

这让哈利马上想到自己的教母也是一个学神,在她还是学生的时候就辗转三所魔法学校不断学习。

他们从阿切尔的办公室出来,跟德拉科道别时,甚至还可以算得上虚情假意的友好——之所以是虚情假意,是因为他们每个人在说完“再见”之后,都转过身吐了。

但没办法,因为他们谁也不知道阿切尔有没有在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

——正如韦斯莱双胞胎说的那样,布拉赫尔教授似乎认为每个孩子都是好孩子,包括斯莱特林出身,并且接近她抱有明显目的的德拉科·马尔福。她也希望他们能做出好孩子的样子。尤其是她十分注重的礼貌。

这个友好很快就打破了。

星期五的晚上。

哈利、罗恩和赫敏愤怒地堵住德拉科。

“做什么?!”后者莫名其妙。他那两个小跟班马上摆出“要打架吗”的姿势。

哈利径自走出来:“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日记本?”

“你得妄想症了吧,疤头?”德拉科皱着眉,“我做什么要偷你一本日记本?”

“你还狡辩!”罗恩生气地说,“上次哈利的书包坏了,你就抢他的日记本!要不是哈利机敏……”

德拉科把目光放在罗恩身上,讥讽道:“倒是忘了你。”

他说:“波特,与其怀疑我,不如怀疑怀疑你身边这个韦斯莱家的人!谁不知道他们家穷的连本书都买不起……”

“你说什么?!”罗恩怒不可遏。

他往德拉科的鼻子上狠狠揍了一拳。

德拉科自然不甘示弱,双方很快就扭打在一起。克拉布和高尔迅速加入战局,就连哈利和赫敏也上了。

以至于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院长到来时,简直不敢相信。

尤其是麦格教授:“打架……我天!明天就是魁地奇比赛了!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波特先生……还有你们,格兰杰小姐还有韦斯莱先生……”

毫无疑问,他们为他们的鲁莽付出了代价。

在回去的路上,哈利捂着肿了一边的脸:“这么说,不是马尔福?”

罗恩走路一瘸一拐:“可是除了他还有谁呢?谁会想到要来偷日记本呢?”

赫敏显得心事重重,因为她突然想到他们遗落了一个点,只有格兰芬多的人才可能偷到那个日记本——除了格兰芬多的人,别人都不知道他们的口令。而且,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他们又给格兰芬多扣了五分,每人五分。

“这也没办法,只能寄希望于明天的魁地奇赛能赢,然后加回来了。”哈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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