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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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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圣诞节晚会,阿切尔最不想看见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摩尔菲公爵变成一只蝙蝠,带着他那些朋友光顾霍格沃茨的圣诞节晚会,唯一让阿切尔庆幸的是他们都带了面具,并且……

也许他们会守信用,听她的话,不到处乱晃,也不十分招惹那些女学生。

“舞会开始了你们再出来。不要让别人发现你们不对劲。”阿切尔警告,“如果让人发现你们,我是不会管你们的。多个魔法部官员就在这里。”

摩尔菲公爵彬彬有礼地鞠躬:“你尽管放心,阿切尔。不过那个女孩——”

他意味深长地看过去。

随着这句话,阿切尔也把目光投向沙发上的女孩。

就连她也没办法不承认,小天狼星真倒霉啊。

她愿意向梅林发誓,在此之前,她绝无让他留在办公室的打算。可既然他知道了吸血鬼的事情……

“阿切尔·布拉赫尔!”

就在阿切尔打算说什么的时候,那个本来只是在一群蝙蝠当中,独自坐着生闷气的女孩猛然坐起,爆发出一股极强的气势,踩着高跟鞋噔噔朝她走了过来。

阿切尔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就……

突然有点心虚。

“你不会就想把我丢在这里吧?”“她”质问道,那张脸简直美丽绝伦。

更心虚了……

摩尔菲公爵红色的眼眸饶有趣味,他忽然说:“其实阿切尔……我觉得她做我的女伴也很合适啊……”

“你休想!”小天狼星怒。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呢!

让他给他做女伴?呸!也不找张镜子照照看看他配不配!

阿切尔摸了摸鼻子。

活了二十多年,请原谅,她真的感觉自己从来没有那么为难过。

她委婉地劝说:“其实……如果你真的想下去参加宴会的话,我觉得这也算是一个不坏的……主意……”

“阿切尔·布拉赫尔!”小天狼星更生气了。

阿切尔沉默了一下。

她侧身:“那你从里面挑一个?”

她身后的那群男俊女美的吸血鬼马上眼睛大亮。

小天狼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更生气了。他咬牙切齿:“如果你非要羞辱我,你把鼻涕精叫来,不是更能达到这个效果?”

这下轮到阿切尔眼睛一亮。

“你说得对!我现在就去找西弗勒斯!”

一口气憋在小天狼星的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

再一看,阿切尔已经夺门而出了。

她当然不可能找西弗勒斯当小天狼星的男伴,那样就真的是羞辱了……不管是对她的朋友西弗勒斯,还是对一贯讨厌她的小天狼星……她只是喜欢逗弄人,但她的处事还不至于如此下作……

礼堂的墙壁上布满了闪闪发亮的银霜。

天花板上是星光灿烂的夜空,还挂着好几百只槲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编成的花环。

四张学院桌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张点着灯笼的小桌子,每张桌子旁坐着十来个人。

“你来迟了。”斯内普皱眉。

阿切尔坐在她的位置上,竖起一根指头:“只有一分钟,谢谢。”

金光闪亮的盘子里还没有食物,但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份小菜单。阿切尔拿起自己的菜单,四下里望了望——没有待者。

边上,邓布利多仔细看了看他那份菜单,然后对着他的盘子,非常清晰地说:“猪排!”

一块猪排顿时出现在他的盘子里。

阿切尔醍醐灌顶,她也看着菜单,报出菜名。

“看来,哈利的舞伴是帕瓦蒂。”阿切尔一边吃,一边用目光搜寻整个礼堂。坐在教师席就有那么一个好处,可以完全将底下的情况收入眼底。

“让我看看……哦!那是赫敏!她今天可真漂亮!”

斯内普不屑地冷哼一声。

“她旁边坐的好像是德姆斯特朗的那个勇士?叫威克多尔·克鲁姆的。噢,没错,就是他。她俩在聊什么?”阿切尔的兴趣一起,连食物都不能吸引她了。

“真有意思……我是说,你能看见四个勇士里,芙蓉、塞德里克还有哈利都经常跟人说话,只有克鲁姆……不过他倒是跟赫敏聊的很来呢,看起来还那么兴高采烈。”阿切尔说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端着酒杯要去找他们了。

斯内普眼皮一跳,不得不阻止她:“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座位上,阿切尔。”

“噢,好吧,我忘了。”阿切尔说。

“啊,我们也有一个城堡,我觉得没有这里的大,也不如这里舒服。”他对赫敏说,“我们的只有四层楼,而且只有在施魔法时才能点火。但我们的场地要比这里宽敞——不过冬天白昼很短,不能在场地上玩。到了夏天,我们每天都在外面飞来飞去,飞过湖面,飞过山脉——”

“行了,行了,威克多尔!”卡卡洛夫说着,笑了一声,但他冰冷的眼睛里并无丝毫笑意,“不要再泄露更多秘密了,不然你这位迷人的朋友就会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了!”

邓布利多笑了笑,眼睛闪闪发光。

“伊戈尔,这样严守秘密……人们会以为你不欢迎别人去参观呢。”

与此同时,芙蓉·德拉库尔正在对罗杰·戴维斯批评霍格沃茨的装潢布置。

“这不算什么,”她看了看礼堂周围星光闪烁的墙壁,轻蔑地说,“在布斯巴顿城堡,我们的礼堂在圣诞节时摆满了冰雕。当然啦,它们不会融化……就像巨大的钻石雕像,在礼堂里闪闪发光。食物也是超一流的。我们还有山林仙女合唱团,我们吃饭的时候,她们就唱小夜曲给我们听。我们墙边根本没有这些丑陋的盔甲,如果哪个专门搞恶作剧的鬼魂闯进布斯巴顿,肯定会被赶出去,就像这样。”

她不耐烦地用手拍了一下桌子。

罗杰·戴维斯看着她说话,脸上带着如痴如醉的神情,好几次叉子都拿歪了,没有把食物送进嘴里。

“对极了!”戴维斯忙不迭地响应,一边模仿芙蓉,也用手拍了一下桌子,“就像这样。没错。”

这时,赫敏正在教克鲁姆把她的名字念准。

他一直叫她“赫米-翁”。

“赫-敏。”她慢慢地、一字一顿地说。

“赫-米-恩。”

“差不多了。”赫敏说。

她碰到阿切尔的目光,不好意思地一笑。这不由得让阿切尔更加喜欢她。

东西都吃完了,邓布利多站起身,叫同学们也站起来。然后他一挥魔杖,把有的桌子都嗖地飞到墙边,留出中间一片空地。他又变出一个高高的舞台,贴在右墙根边,上面放着一套架子鼓、几把吉他、一把鲁特琴(诗琴)、一把大提琴和几架风琴。

这时,古怪姐妹一起涌上舞台,观众们爆发出雷鸣般的热烈掌声。

她们的毛发都特别浓密,穿着故意撕得破破烂烂的黑色长袍。

她们拿起各自的乐器,阿切尔能注意到自己的教子兴致盎然地注视着她们,几乎忘记了下面要做什么。直到那倒霉孩子突然发现,其他桌子的灯笼都熄灭了,另外几位勇士和他们的舞伴都站了起来,他才知道到跳舞的时候了。

阿切尔忍不住笑起来。

古怪姐妹在这时奏出一支缓慢、忧伤的曲子,舞池灯火通明。

阿切尔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多久,事实上,她在看到一大批的“麻烦”冲过来时,立刻绷紧了脸。

说冲其实不准确,因为他们不管怎么做,都显得十分优雅。

不过除了摩尔菲公爵,其他人都是直奔舞池。

“阿切尔。”摩尔菲公爵戴着面具,只是这面具掩盖得了五官,掩盖不了他嗓音里浓浓的笑意,“鉴于你没有明确说处理的办法,我们把你那位迷人可爱的朋友弄昏了。我想你应该不介意吧?”

阿切尔敏锐:“弄昏?”

“只是对她施了一个小咒语。我们怎么舍得让那么一位美丽纯洁的姑娘,遭到伤害呢?”摩尔菲公爵优雅地说。

“那就好。”

阿切尔嘴上没说,心里为摩尔菲的处置办法松了口气。

等她回到办公室,就对小天狼星说她也不知道他们会这样——把责任全推到这群爱惹麻烦的家伙身上。嗯,没错,就这么干!

“那是你的朋友?他们看起来非常古怪。”斯内普皱眉,“戴着面具,对女学生们大献殷勤。”

阿切尔心虚地笑了:“我倒觉得他们很正常。去舞池跳个舞吗,西弗勒斯?“

对方漠然地看了她一眼。就在阿切尔考虑要不要说另外一个话题,来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时,对方不耐烦地对她伸出手。“走吧,刚好我也不想在这待着。”

舞蹈令人愉悦,这毫无疑问。

阿切尔跟斯内普跳了一曲以后,又接受了邓布利多的跳舞请求,紧跟着摩尔菲公爵也来凑了个热闹——

“教授,我能邀请你跳个舞吗?”是乔治·韦斯莱,他咧着嘴在笑。

“当然可以啊。”阿切尔笑着说,眨了眨眼睛。

跟乔治跳完之后是弗雷德,阿切尔对这个早有预料——两个人肯定是商量好的。

和双胞胎跳完以后,阿切尔就有些累了。她正打算转身去桌子边再喝杯酒,接着去跟哈利说金蛋的事——她刚刚从人群的空隙中,看到他不跳舞了,跟罗恩坐在一块。但就在这时,她看到卡卡洛夫惊慌地寻找斯内普。

他找西弗勒斯做什么?

无杖魔法课教授念头一转,顿时打消喝酒的想法,跟上去。

“西弗勒斯,你来一下……”卡卡洛夫喘着气,惶惑地说。

斯内普皱了皱眉。看得出他并不想去,不过卡卡洛夫的神情实在太过惊惶,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头。

“你们去做什么?”阿切尔冒出来。

斯内普马上把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这没有你的事。”

气得阿切尔,对他的后背比了个很粗鲁的手势。

把这一幕完完整整收入眼底的德拉科,简直目瞪口呆。

“教……教授?”他好不容易才摆脱自己的舞伴过来,但是?但是?

“是德拉科啊,”阿切尔假装若无其事地放下手,恢复她往常轻松愉快的模样,“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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