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火堆,噼里啪啦冒出一阵火星,炙烤着山洞内的空气,逐渐攀升的温度,伴随着银发男人浓//重的呼吸,时不时掺揉进少女无意识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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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攻城掠地般的侵占,追逐躲闪的小舌,捉住后狠狠纠//缠//吮//吸。
空气被掠夺殆尽,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水中,快要溺水窒息,那些想要解释的话语被悉数堵在口中,说不出半字,只剩下轻声的呜咽。
搁置在腰间的手便精准找到了她的弱点,避开伤口,在性//感的腰线上重重一捏。
森奈整个人猛的一颤,就连呜咽都卡在喉间,一动不动窝在市丸银怀中任由这个男人不断索//取。
直到呼吸濒临破碎,市丸银才肯结束这绵长的吻,可这个银发男人放过了她的唇瓣,却并未打算放过她。
未等她调整好呼吸,市丸银又低头埋向她的颈间,已经变得温热的嘴唇贴上她的耳垂,轻//舔//啃//咬。
“阿银……别……别捏……”森奈的视线渐渐模糊,无意识地轻声呢喃起市丸银的名字,扬起脖颈想要逃离这被掐住弱点的亲//密。
市丸银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呢喃,离开了已经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可她不知道的是,展露出的优美脖颈线更是给了男人新的战场。
温热的唇瓣顺着耳蜗一路向下,在胜雪的肌肤上一路留下点点梅//红,掐住柔软腰线的手好似不再满足,挪至系带处轻轻一勾……
燃烧的火堆,噼里啪啦冒出一阵火星,炙烤着山洞内的空气,逐渐攀升的温度,伴随着银发男人渐渐加//重的呼吸,时不时掺揉进少女无意识的嘤//咛。
少女眼角挂着要掉未掉的眼泪,氤氲着泛红的双眼,像极了一只掉入陷阱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看到玫瑰颤动着花瓣,瑟缩在怀中无//措又凌//乱的模样,银突然很想犯浑,想将怀中的人儿狠狠欺//负哭,让玫瑰染上他的气息,让别的男人再也没有半分机会觊觎他的玫瑰。
想做更过分的事,想继续那日在五番队被迫打断的事,想看到玫瑰哭喊的破碎模样。
理智濒临崩溃,内心深处叫嚣的欲//念迸发而出。
一发不可收拾之际,异物靠近结界引起了银的警觉,硬生生拉回了他快要被扯断的理智之弦。
“阿银……”怀中的少女也感知到了山洞口的异样,吓得打了个激灵,条件反射般地拢住散//乱的衣服。
“别怕,我在呢,”银拍了拍傻兔子的后背,边安抚,边快速替傻兔子整理好衣服,又拽起被丢在一旁的队长羽织裹在傻兔子身上。
浮竹的身量算是男人中比较高大的,宽大的羽织就像拖地的长裙,将森奈裹的严严实实后,还能留出一截下摆,将森奈玲珑的秀足也包裹起来。
银也顾不上这件羽织是不是沾染了情敌的气息和灵压,迅速将怀中的少女裹得严丝合缝后,伸手摸向一旁的斩魄刀。
沉睡了三天的亚丘卡斯苏醒,青石构成的山壁上,一只豹子的影子渐渐放大靠近,直到整个山壁都是豹子伸展懒腰的懒散身姿。
葛力姆乔踩着慢悠悠的步伐走进山洞。
睡醒的葛力姆乔心情极好,他能清晰的感知到,三天前吞噬掉的那些虚的力量已被完全吸收,自身的力量也随之提升,离进化成瓦史托德又进了一步。
可还未等他兴奋太久,山洞内就传来一阵细弱的呜咽声。
豹耳动了动,仔细辨别一番,葛力姆乔听出是女人的细弱哭声,说是哭声,更像是卡在喉间想哭又哭不出来的呜咽。
葛力姆乔眨了眨蓝色的眼睛,心中暗想:不会是伤口疼到哭鼻子了吧,真是娇气。
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他站起身伸了伸懒腰,朝山洞内走去,边走还边思索一会要如何嘲笑下哭鼻子的少女。
明明打起架来那么狠,受伤了还哭,真是废物啊……
可当他走进山洞,看得却是一幕他想破虚脑也想不明白的画面。
被他暗自嘲笑是废物的少女正裹着那件队长羽织,缩在银发男人的身后,雪腮泛起了粉红色,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局促不安地盯着他。
一副被人欺/负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先前和他打架时的狠劲?!
而那个银发男人,赤/露着上半身,坐在石床上,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身后的少女,细眼微眯,嘴角向上翘起一个标准的弧度,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他,手中还握着那把可任意伸缩的斩魄刀。
“你们……”豹子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对蓝眸清澈又愚蠢,“你们在做什么?”
“啊咧,豹子先生醒了啊,看来力量融合的不错,进化成瓦史托德指日可待呢。”
语调平静却带着明显的冷意和不悦,好事被打断,银真想始解神枪,将这只豹子捅上几刀。
葛力姆乔傲娇又不屑的哼了哼,身后随意乱甩的尾巴显示出那句‘进化成瓦史托德指日可待’很受用,心情极好的他也懒得和市丸银计较。
“女人,刚才是你在哭么?是不是伤口疼哭了?”
看着豹子投来嘲讽的目光,森奈又气又羞,但又无处解释,只能伸出秀足,撒气般的轻轻蹬了蹬罪魁祸首的后腰。
谁知罪魁祸首非但不知道错,反而将手绕到背后,宽大的手掌一把捉住精致的脚踝把玩起来。
惹得森奈更为羞愤,雪腮不受控地又红了一个度。
结界外的豹子并未意识到不对劲,悠哉悠哉找了个平坦的地方躺下,嘴里的嘲讽也不见停止。
“受点伤就哭到脸都红了,原来死神的副队长就这样废物啊。”
听到葛力姆乔提起森奈的伤,银生生压下了心头的那股欲//念,森奈还受着伤,山洞里的环境也实属糟糕,他们又身处虚圈,他就算忍得再难受,也不能在这种时候对森奈犯浑。
银松开把//玩秀足的手,微微侧过身摸了摸森奈的发顶,顺着那只豹子的话假意安慰森奈,“好了好了,不哭了,我来给你的伤口换药。”
惹来少女一记毫无杀伤力的瞪眼。
看着傻兔子这又羞又气,还无力反驳的模样,银禁不住翘起了嘴角,伸手宠溺地捏了捏森奈的脸颊。
“我给你换药吧。”
生气中的森奈并不想搭理市丸银,嘴里哼哼了两声,将脸撇向一边。
市丸银也不恼,依旧温柔地笑着,边笑边从怀中取出药膏,突然他似乎想到什么,转过头,目光幽幽地看了一眼正在舔爪子的葛力姆乔。
豹子感受到市丸银探究的目光,转头回瞪了一眼,傲娇的神情仿佛在质问‘看什么看’。
“你是公的?”银语气不善地问道。
豹子大概是没料想到市丸银会这样问,傻愣愣的虚脑更是没觉察到市丸银语气中的冷意,愣了一瞬后,他气得从地上蹦了起来。
“靠,老子当然是公的!不对!呸,什么公的母的!老子是男人好么!”
葛力姆乔的外形虽是一只豹子,但是也是众多人类魂魄融合最终进化而成的亚丘卡斯,潜意识里还保留着一些人类的思维。
豹子明显是被冒犯到了,跳起来就冲市丸银龇牙。
“那你还不出去?”市丸银露出毒蛇一般的神情,灵压混杂着冷意劈头扑向葛力姆乔,“哎呀呀,再不出去就只能挖掉你的眼珠了。”
葛力姆乔豹躯一震,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前的这个银发男人很强,强到克拉斯那样的瓦史托德都被这个男人捅成了筛子。
“切,出去就出去,也不知道你在藏着掖着什么,你以为我稀罕看啊……”葛力姆乔自知不是市丸银的对手,骂骂咧咧了一嘴转身走出了洞穴。
看到豹子的身影消失在洞口,银才收起冰冷的杀意,伸手解开森奈身上的羽织。
傻兔子换药就要脱掉衣服,他怎么能允许别人瞧见玫瑰的绝美模样,公的不行,男人更不行……
“阿银,你说这些伤痕会不会留疤啊……”
银猜的没错,女孩子都爱美,身上的伤口还没愈合,傻兔子就开始担心伤口会留疤。
“不会的,药膏是我亲手调制的,一定不会让森奈身上留疤哦。”
“那就好……”
得到了银的允诺,森奈才稍稍放下心,低头看向胸口那道二十年还未消退的伤疤,心里正想着,千万别像这道疤一样一直消不掉,一只手臂就绕到身前,避开她的伤口,将她揽入怀中,动作轻柔仿佛捧了一件易碎的珍宝。
后背的肌肤猛然贴上微凉的胸膛,激起一阵颤//栗。
“阿银……”森奈伸手推了推,可全身力气如同被吸走了一般,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可对方非但不想放过她,还惩罚似的咬上她的耳垂。
“森奈又不乖了呢。”
“我……哪有……”将将恢复正常的肌肤再次泛起了诱//人的浅粉色。
“森奈明明会卍解,为什么一直不用?”银惩罚似的狠狠咬着红彤彤的耳垂,如果傻兔子一开始就使用卍解,也不至于会伤成这样。
“因为……”森奈扬起脖颈,呼吸渐渐加重,“因为阿狱太任性了……”
冥王炙狱太任性,任性到敌我不分。
“我不知……不知道在反膜里使用卍解不会影响到外面,我怕……”森奈断断续续解释道,声音掺杂着细微的哼//吟,“怕会伤到阿银……”
市丸银动作一滞,脸颊埋在她的颈间久久没有进一步动作,感受到市丸银的异样,森奈小声轻唤道,“阿银……”
“如果……”银附在森奈颈间,揽住少女的手又紧了几分,“如果下次遇到这种状况,森奈一定不要顾及我。”
只要森奈一切安好,即便是死在森奈的刀下,他也心甘情愿,不会有任何怨言。
“不行!”森奈果断拒绝。
“啊咧,森奈又不乖了……”
“阿银要罚我就罚吧,这件事我绝对不会答应你!”森奈气鼓鼓地脖子一横,一副随他怎样都行的模样,表明了在这件事上绝无商量的余地。
展露出来的白皙脖颈,正好给了市丸银发挥的余地。
可无论银怎样软硬兼施,森奈始终不肯松口,无奈之下只能拉长声线,讨好似的轻轻啄了啄森奈的唇瓣。
“森奈答应我好不好?”
“阿银……”即便是理智濒临崩溃,森奈用几乎破碎的声音固执道,“我说如果……如果阿银身处同样的境遇,会……会选择牺牲掉我么?”
市丸银瞬间停下了所有动作。
“阿银的选择一定也是和我一样,所以……阿银,别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牺牲你保全我自己,我绝对做不到……”
森奈转过身,主动吻了吻市丸银的嘴唇。
“如果没有阿银,我宁愿变成灵子消失。”
坚定的语气,让银一阵恍惚,时间好似在这一刻倒带,他回到了三十年前的那个悬崖边,傻兔子双眸含泪站在他身前,双手撕扯着黑色的藤蔓,冲他哭喊,“如果没有阿银,我宁愿变成灵子消失……”
市丸银未再说一字,微微睁开双眸,冰蓝色的眼眸中情愫翻涌,仿若深沉的大海,掀起的波涛将森奈一下卷入海底。
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眼前的银发男人捧起她的脸,细细密密的吻如同骤雨急降,落向她眉眼,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