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提乔·艾尔受到冲击后有什么样的心理活动，阿福还是很会聊天的。即使是来自不同的星球，阿福也可以把天聊到一起去，人又很懂礼貌，让乔把蝙蝠侠的印象分给拉高了。

在两位老父亲开始谈论孩子们的感情问题时，俩姐妹几天不见，现在一见面异常激动，各自吐槽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你是不知道我一共就把蝙蝠车开出去三次，三次都撞到墙上，一定是这墙有问题。”蝙蝠侠激昂愤慨，“我天天都模拟开车，怎么会是我的问题呢？”

克拉克把他拉下来一起坐在地毯上，“啊，对对对，不过就是科三挂四次而已。你是不知道，我这几天可摔惨了。”

蝙蝠侠掐住克拉克的脸左右打量“没事，至少你变帅了。有我九分帅气。”

克拉克轻轻地把他的手挥开：“别闹，说真的我问你件事。”

“你说。”

“我感觉玛莎怪怪的，具体的也说不上来。可能是她完全没有怀疑我吧？”克拉克思考着，不得不说这张脸安静下来真的很好看，蝙蝠侠肆无忌惮地打量他，他们之间完全信任和放松。

“你察觉到了啊，我还以为你要再反应几天呢？”蝙蝠侠吊足了对方的胃口才继续说“扮演者身边亲密的人，你可以把他们看作一种程序，朝着预定的结局执行，除结局外不会死亡。”

“啊？这不是剥夺了他们作为一个人的权力吗？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克拉克垂下眸子，手不自觉地开始扣地毯。

“如果他们是真实的人，出了意外怎么办？那我们不是要走暗黑线了？”蝙蝠侠看他情绪低落，只好安慰他，把最坏的情况说出来，掰着手指给他算“不义、领主、闪点........”

听得克拉克浑身都凉飕飕的，他摸着自己手臂苦笑道：“好了好了，别说了。感觉近几年，超人生存处境都挺恶劣的。”

蝙蝠侠嘴角上扬：“还好，蝙蝠侠的生存处境一直很恶劣，适应就行。”

随后他们对视一眼，同时说道：“DC正统在乐高！”

什么叫默契啊？克拉克鼓起掌来。

“我把我知道的信息都发到你节点上好了，”蝙蝠侠一边操作一边解释，“我正在和世界意识实验精神空间，到时候给你也试试。”

他眨了眨眼，用一种甜蜜的布鲁斯式的语气说：“晚上在我这睡吗？”

克拉克遗憾退场：“跟玛莎说了回去睡，下次一定。”

蝙蝠侠收回了所有表情，重新变成黑漆漆的蝙蝠“好吧，本来还想晚上把你拉进精神空间一起联机的。”

克拉克：！

蝙蝠侠看他左边脸写着想去，右边脸写着好玩，最后没办法，只能呜呜咽咽地念叨着下次一定，空气中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等我们都准备好就开启第一个剧情，我这边已经收到了，我的第一个剧情在阿卡姆，是单人的。你应该也有收到？”

克拉克在孤独堡垒时已经解锁前置剧情，但是他除了一个代办事项，其他的都是空白。他把这事和蝙蝠侠一说，两人心里都有个底，估摸着超人的剧情是多人的，就是不知道走的是电影还是漫画了。

“所以说，咱们还是先刷声望，再去联系其他人好了，我还没和卢瑟见面呢？”克拉克对于交朋友这事一点把握也没有“希望他是个好相处的人。”

“你按照平常的来就行，相处不好就单纯走剧情。倒是我这边的阿卡姆，”蝙蝠侠一想到这就头疼，他觉得是时候把他们放出来透下气，上次他都到阿卡姆门口了，又被其他事情拖住没去成，感觉里面已经要憋出事了。“我在剧情开始前先去一次好了。”

“明天早上我还有一个宴会，最近真是忙死了。”蝙蝠侠叹口气。“还好今天晚上戈登值班，可以帮我跑一段时间哥谭。我先去洗澡，然后做造型，明天早上是指定来不及了。”

“好吧，我下去找阿福。”

“叫他们都上来吧，也没什么。”

“所以他为什么要喊我爸啊？”乔最终还是忍不住询问阿福。

阿福这张嘴终于卡住了，他心想，坏了，布鲁斯喊的太过自然，我都忘了他们在其他人眼里不是亲兄弟了。

EMMM，阿福还在想怎么解释时，克拉克下来听到他们讲的，理所当然地接过话：“因为我和他关系好啊？我也可以这么叫他爸的，”他认真说“这是我们俩个关系好的证明。”

乔·艾尔：是吗？

阿福：？是吗？

“布鲁斯叫我们一起上去。”

阿福还没开口，乔就先说话了，在刚刚的谈话里他了解到，像他们这种人的真实身份最好不要暴露给别人，可能会招来麻烦：“这样会给他们带来麻烦的吧？”

“不会的啦，在他眼里我们不是外人，”克拉克想了想又对乔说“他信任你，就如同我信任你，你也可以信任他的。”

阿福也开口：“确实如此，我也希望布鲁斯能得到您宝贵的信任。”

乔·艾尔感觉自己被绑架了似的，地球人都这么会的吗？

布鲁斯洗完澡后一手拿着卷发棒一手拿夹子，正专心致志给假发做造型。要问为什么不直接在自己头上做，大哥们，布鲁斯晚上还要接着夜巡的，头套一罩不全白做了。他还挺喜欢干这事的，以前出cos的时候经常缝缝补补，又自己做造型，这简直梦回当年啊！

克拉克在从阿福那里了解这几天布鲁斯一共炸坏了3个锅，4个蒸笼，还修了两次厨房后，就一直笑的停不下来，不过他还是为布鲁斯辩解了几句，他以前确实挺会做饭的，可能是没法接受事实吧！要是他不是一直笑，这话还有几分可信。

现在克拉克看见他在做假发，一直在旁边笑个不停，布鲁斯疑惑地看他。

“怎么了？”

“听说你又把厨房炸了，我笑死。哈哈哈哈哈哈?”

布鲁斯听得坨子梆硬，这妹妹是欠揍了。他深深呼了几口气，现在打不过，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还不知道以后会经历什么的克拉克，看他把假发戴在头上整理，卷的很有层次，让布鲁斯本来就好看的容貌又上一层楼，兴致一下就上来了，感叹到：“真好看，帮我也卷一个呗？”

“行。”

克拉克毫无防备地坐在镜子前，在他心中老姐一直是可以相信的，直到老姐拎起一撮头发。他盯着镜子自己头上的一撮卷毛，还是羊毛小卷，茫然地转头问布鲁斯：“你是故意的吗？”

这下笑容转移到布鲁斯的脸上了，特别是克拉克扒拉了好几下，那头发还坚强地立在他头顶上。别的超人即使是有卷毛也是在刘海上，他倒好，直接变呆毛了，克拉克面带崩溃地试图把它压下去。而另一边布鲁斯已经笑到腿软了，他一边笑一边喘着说：“要不我帮你再试着卷回来？”

克拉克热视线都快出来了，哽咽地说：“我恨你，我明天还要去星球日报的。”

回答他的是布鲁斯更大的笑声，跟喷了笑气似的，狂笑都没这时的他会笑。

阿福在走廊上听到布鲁斯的笑声，说出了经典的那句话：“老爷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乔·艾尔：看来他们关系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