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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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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时,克劳拉没有遇到任何阻拦,无他,克劳拉实在太显眼了,宫中没有人不认识这位准王子妃。

狮鹫骑士试图拦下她们,询问黑袍人的身份,毕竟那群黑巫师也是这么穿着。

被以前的同僚,现在的雪鸮骑士搭肩拦下,“别多问,只能告诉你是女巫,比黑巫师还不好惹。”

狮鹫骑士多嘴想和同僚叙叙旧,但准王子妃殿下凌厉的目光投过来,“带路,去安德鲁那。”

克劳拉的身高甚至比部分狮鹫骑士都高,仅仅是站在队伍最前列,就带给这些狮鹫骑士隐隐压迫感。

她特意让狮鹫骑士挑选了穿过议政厅的路,面对部分大臣“女人不能进入这里”的废话,不屑一顾。

这里以后不会只有一个女人,他们迟早要习惯的。

上楼时,克劳拉与瓦兰许侯爵擦肩而过。后者微怔,停在台阶处,再回首时只看到一片铠甲的银光,无法望见最前列的身影。

“瓦兰许侯爵?”克劳拉走出了一段路才想起他的身份,身后的狮鹫骑士如邀功般将最近几天这位侯爵的所有所为全盘托出。

掌握国玺的想法落空后,瓦兰许侯爵和他的爪牙一直在文书上弄小动作,明明不需要国玺确认的文书,全都塞到掌玺人手中。

还在多次试探想要见到安德鲁,并派来多位医者声称为王子治疗。

“所以你们并不知道王都目前什么情况?”克劳拉忽然问道,听这些狮鹫骑士完全没有提到王都疫病,他们似乎完全不知晓的模样。

果然,这些骑士像呆头鹅一般,问:“王都什么情况?教会又做了什么吗?”

看来瓦兰许将消息封锁了,至少对王室封锁,若是安德鲁安然无恙,温斯顿在王城,这种事情绝不会发生。

“既然目前掌玺人另有其他人,让他来见我,就在安德鲁宫内会客室。”克劳拉的语气不容置喙,径直推开安德鲁寝宫大门。

室内守卫倒是警惕,看样子不是狮鹫骑士,克劳拉确认了一下铠甲的浮雕,是直属军,巴特以往的下属。

按照惯例,这些守卫要对进入的人进行盘查,确认对王子殿下无害。尽管是克劳拉带来的人,他们还是对这些黑袍人抱有警惕。

几位女巫没有过多为难他们,摘下了兜帽,她们看上去和普通女性没什么两样,但眼神和气质又不尽相同。

这些直属军还是犹豫,因为这种超人类的手段,他们防不胜防。

克劳拉知道他们的担忧,直言道:“我没有立场伤害安德鲁,况且我能为他解除第一次诅咒,就能解除第二次。若是不放心,你们可以一同进去,在旁边守着。”

狮鹫骑士长与直属军小声商议着让她们通行,他是安德鲁的亲信,能证明第一次解咒却有其事。

片刻后,直属军让开两步,为克劳拉打开了大门。

安德鲁的卧房意外的很简洁,除了书必要的家具,也就只有几把椅子点缀在房间,而且相当昏暗,窗帘紧紧拉着。

这种环境怎么看都不适合养病,克劳拉指挥骑士去将窗帘窗户都打开。光瞬间涌进房间,带着几缕风。

也让克劳拉看清了安德鲁如今的模样,倒是没有疫病晚期的情况那么可怖,但还是挺考验人的勇气的。

女巫们已经小声地讨论起来,先用基础药水试探性地沾了沾,效果微乎其微。

见她们神色不算轻松,克劳拉心中一凝,“情况很严重吗?”

年长些的女巫为克劳拉解答:“这位殿下身上多重诅咒交织在一起,部分诅咒能够即刻解除,但有几个我们还需要确认一番。”

教会的诅咒应该也不会那么容易解决,克劳拉也有预期,只让她们尽力而为,最好能让安德鲁长时间保持清醒和理智。

“阁下,”女巫有些犹豫该不该询问,但解除诅咒必须要对情况有所了解,“达索琳大巫曾说过,最初那道诅咒已经解除。但我们刚刚观察,并没有全然消除,或许您知晓诅咒复发的原因?”

最初那道诅咒也就是安娜和艾洛薇合作对安德鲁下的那道,克劳拉并不知道复发的原因,但艾洛薇绝对知道。

“原因很重要吗?”

“阁下大概不知道,诅咒本质上来说可以理解为一种欲望,相当于将欲望变成了实质。如果想要彻底祛除,就要弄清楚根源。”女巫语速很慢,尽量让克劳拉和骑士理解她的意思。

而她接下来所说的话,让所有人脸色为之一变。

她说:“并且,我在殿下的诅咒里,感受到一股非常强烈的欲望——夺走这具身体!这也是他一直出于昏迷的原因,他在和某种意识争夺这具身体。”

女巫的话太惊世骇俗,众人久久都无法回神。

通常来说人类很难理解自己认知以外的事物。对于这些几乎没有接触过超自然现象的骑士和侍卫们,他们唯一能想到的只有恶魔——恶魔想要获得他们殿下的身躯。

而克劳拉则联想到,守卫阿方索的女巫曾提到,阿方索是容器,安德鲁会不会也是容器之一?

也就是说阿方索极有可能在未来也会经历安德鲁如今经历的这些。

成为容器的条件是什么?又是谁想要进入到容器里?还会不会有其他的容器?

女巫需要时间解咒,而新的代掌玺人已经在外厅等待克劳拉。

她没有过多纠结容器的事,回头把教会的人抓起来打几顿,迟早会知道。

现在还有另一件很重要的事——王都的疫病不能再放任下去了,必须严格管控直到疫病得到控制为止。

这位掌玺人似乎很眼熟,克劳拉回忆了半天也没记起他是谁,直到她的雪鸮骑士惊呼:“什么!米凯居然是王弟!”

他太过于震惊,以至于忘记了该有的礼仪,在克劳拉望过来前,立刻闭紧了嘴,眼神还是掩饰不住的惊讶。

身旁的前同僚用眼神表示:兄弟,我懂你。他们刚知道的时候也是这幅模样,以为大家都是小贵族,谁也不会瞧不起谁,结果其中隐藏了一位王室成员。

米凯,克劳拉终于回忆起了这个名字,几年前她在艾洛薇身边和这位自由骑士有过一面之缘。

只是当时的他实在有些胡须粗犷,看不出面容,眼睛也不是古斯塔家标志性的灰眸。

“德文希家的小姐,好久不见。”米凯倒没觉得要来面见一个女人是件冒犯的事,他巴不得来个人替他解决这一堆烂摊子,而他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

在正式交谈前,米凯问了一嘴外面的情况,“王都应该陆陆续续也有疫病出现了吧,大小姐这两天肯定忙坏了。”

“你不知道艾洛薇也染病了?”克劳拉简直要被这些无能的男士们蠢笑了,这是他们男人掌控的王都,却各个理所当然地认为艾洛薇应该在外面为他们奔走。

“嗯?我不知道!没人告诉我!”米凯正色,他被一堆要事缠着,还要和奸臣周旋,难道还要指望他一个流浪十多年的骑士真的用心管理王都。

米凯将目光转向不远处的骑士长,而后者则傻愣愣地问:“艾洛薇小姐生什么病了?王都出什么事了吗?我一直在照顾殿下……”

“开什么玩笑?王都城门口戒严有一段时间了,你作为狮鹫骑士长,难道不清楚殿下为什么要求戒严?”米凯不留情面地拆穿他。

骑士长确实知道似乎是某种可怕的疫病,让王子殿下相当重视,甚至温斯顿公爵也因此离开王都。

但他从未见过任何患者,接连戒严一段时间后自然而然也就放松了。不止是他,参与戒严的所有守卫都是如此。

“够了!”克劳拉不想听他们这些推诿责任的说法,事实就是王宫被教会捂住眼耳,仍由王城以及整个帝国乱成一团。

“国玺交给我,现在立刻马上让几位将军来见我!”

还有莫名在这个时间截点消失的霍恩·温斯顿,克劳拉目光沉沉扫过在场所有人,“谁能告诉我,霍恩·温斯顿在哪?”

米凯如扔掉烫手山芋般,飞快把国玺放到克劳拉手中,狮鹫骑士长未说出口的话语,又吞了回去。

憋了半天,他说:“诺兰郡出事,公爵阁下去逮逃离领地的代管者,后续大抵会回诺兰郡直到事情解决。”

“所以你们并不知道诺兰郡出了什么事?”克劳拉随意把玩着国玺,这是一个铜制的圆盘,不过她的巴掌大,却代表着无上的权力。

骑士长支吾着说不出话,米凯立刻开口嘲讽:“看来你还是知道一些的。”

克劳拉不再理会他们的争吵,在等待几位将军的时间里,从繁琐的文书里迅速获取她想要的情报。

瓦兰许不愧是文官之首,他的文书乍一看写得相当漂亮,王都各项事宜都有罗列,但细心一看全是废话。

而这些废话足够糊弄住米凯和狮鹫骑士这些空有武力,没多少脑子的家伙。

“艾林·瓦兰许这些日子都在哪?”克劳拉只是无意间想到了艾林,好歹是这位瓦兰许侯爵之子,看侯爵几年前的动作也有让艾林继承他位置的想法。

这个问题骑士长终于能清楚地作答,“艾林侍卫官前些日子回侯爵府,说是生病了……”

说着骑士长自己都语气微弱,哪有这么巧在这个时候生病。

艾林?生病?

目前王宫中没有疫病发生,说明这些大臣和官员从王宫回府邸的路上应当接触不到传染源。常驻宫中的艾林反而生病了,实在是过于微妙了。

等等!克劳拉忽然有一个荒谬的猜想,这个想法过于大胆,惊得她猛地站起身——

安德鲁、阿方索、艾林这三个在外人看来没有任何共同之处。

但克劳拉却知道,他们几个都是原剧情里有头有脸的重要人物,如果是这样,那还包括霍恩·温斯顿和伊登。

他们都是容器?

“出什么事了吗?”骑士长被她的动作吓得一激灵,迅速出声询问。

但克劳拉没有回答他,而是高呼安娜,后者不多时出现在她身边。

克劳拉在纸上奋笔疾书,甚至来不及寻找信封,直接叠好后用蜡印简单封一下,

“安娜!立刻送到伊登手里,若是赫利斯在他身边,优先交给赫利斯。”

听她的语气,安娜明白这张薄薄的信纸重之又重,“我会很快回来。”

“不用那么着急。”克劳拉摸了摸她的头,让她不要那么严肃,“转告伊登,让他留住霍恩·温斯顿,两人暂时都不要回王都。”

等安娜离开后,克劳拉才注意到米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无所事事地模样。

克劳拉最见不得她忙得脚不沾地时,别人这么轻松,她已经在脑中想了无数个未来磋磨米凯的方案。

“你靠什么掌控这些女巫们?”米凯很好奇,这些女巫听从克劳拉的安排,又不全然敬畏她,难道也像他一样利益驱使?

“我们不是所谓掌控这种冰冷的关系。利益也不尽然,或许说是为了共同的目标。”

克劳拉不想过多解释什么。男人似乎很难理解女人之间那种为了某种相同的目标或是喜好相生相伴的情谊。

这种感情远比爱情来得纯粹,爱情最终会像亲情一般转化为血缘关系,但友情永远不会,不需要血缘联系。

男人们只会用刻板的印象误会她们之间是纯粹的利益或是雌竞关系。

“将军们到了。”骑士扣响了会客厅的门。

克劳拉将这些毫无意义的文书扫到一旁,扬声道:“让他们进来。”

三天后,安德鲁终于转醒,他还未睁开眼,鼻尖萦绕着的花香让他有些恍惚。

睁眼望去,女官正在为他床头换上新采的月季。

干涸的喉咙无法发声,但安德鲁来不及思索那些,他的注意力被床顶上巨大的魔法阵吸引。

在那个雨夜,他见到过类似的法阵,不同的事,这个法阵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气息,就像是在玛丽的怀中。

“殿下!您终于醒了!克劳拉小姐!殿下醒来了!”

半刻钟后,安德鲁半靠在床头,女官为他端来温热的蔬菜粥和清水。

克劳拉搬了椅子坐在床边,一直有骑士和侍卫进出,与她交谈又很快离去。

很快她让女官将房门合上,命其他人在外稍作等待。

等房间逐渐安静后,她才松口气,往后靠在椅子上,道:“你房间实在太简陋了,没忍住给你加了些花瓶摆花。”

安德鲁摇头表示不介意,几天未曾开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又替我解除了诅咒?这次我该怎么感谢你?”

“不是我,是女巫们。”克劳拉没有居功,她不久前刚得知安德鲁诅咒复发的原因,心情有些复杂,

“女巫强调你绝不能再使用那份力量了,下一次的代价很可能会是你的生命。”

安德鲁喉结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垂下眼一言不发,克劳拉也不知道他将这句警告听进去了吗。

能够读取他人的心声确实是强大且具有诱惑性的能力,尤其是对于年轻的王储来说,这是他分辨周围人的最佳手段。

但过于依赖这份能力,只会让他失去基本的判断力,也会承担超乎常人想象的痛苦。

哪怕诅咒已经解开,安德鲁的容貌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无法祛除的疤痕。也不知道安德鲁是否也曾后悔。

两人暂时略过了这个话题,克劳拉将王都最近的情况简洁明了地告知给安德鲁。

教会的布施帐篷,被克劳拉派人强拆了,顺带抢走了他们未发放完的粮食。

神父们痛斥这种强盗行径,但领头的雪鸮骑士们置之不理。

臣民们除非必须要外出工作的一律不允许到处走动。整个王都上城区被大规模清洗消毒,连流浪汉都被赶进了帐篷里,强制洗刷干净。

直属军的效率很高,两天之类就将克劳拉分配的任务完成了大半。虽然引来了众多诟病,但克劳拉以一己之力全部抗下。

姐妹会的临时医院再度开起来,因为人手急缺,克劳拉还关停了几家纺织厂,让女工们帮忙打下手,她开出远高于纺织的薪水。

艾洛薇的女员工们也成为了医院的助手。

部分医者起初还不愿意和一群女人共事,不久后发现有他们没他们,姐妹会成员都能照顾好病人,甚至比他们更利索。

出于医者的骄傲,大多数医者也沉浸在治疗病人之中。

外面的辱骂和不理解都没能影响克劳拉,连那些叫嚣着她是魔女要烧死她的贵族都被她通通关起来,以免他们到处乱跑惹麻烦。

女巫们确保安德鲁情况稳定后,和骑士们连夜端了教会的黑巫师,撞上了即将被转移的阿方索和艾林,立刻将他们救了下来。

克劳拉对容器的猜测被隐隐印证,只是她有些想不通,总不能是教会也获得那位世界意识的指引吧。

因为艾洛薇在一周前已经对黑巫师们造成了致命的打击,残留的黑巫师并不多。

还发现了一批才刚刚成为黑巫师的新手,数量寥寥无几,也印证了艾洛薇的猜想。

克劳拉的动作堪称雷厉风行,短短三天,王都上城区恢复了明面上的秩序。

下城区情况更复杂些,臣民也更狡猾不服管,骑士们尝试强制管理,半夜差点被一把火烧毁营地,且食物基本被洗劫一空。

克劳拉心想着或许需要动用更多的力量,也或许艾洛薇会有办法,只等艾洛薇情况彻底恢复,安娜回来后,她再亲自去一趟下城区。

她才不在乎古斯塔一世回来后会不会被责罚,只想好好整顿乌烟瘴气的王都。

安德鲁久久沉默不语,他起初还认为克劳拉无法解决这场危机,但听完后,他觉得自己都未必能做到这个程度。

良久他说:“辛苦你了。”

“国王的私印在你这吧,去找财政大臣取点钱,对方说什么都要私印才肯拿钱,这些日子都是我和艾洛薇在贴钱——如果国库发不出,要打欠条。”

克劳拉完全不谈感情,张口就是要钱。

“国库确实,不太富裕……”还负了很多债,古斯塔一世一旦负债过多,就会想办法把那位贵族送上战场,所以王都的贵族都是有钱即刻花完,说不定也各个负债。

古斯塔找不到贵族要钱,只好向教会银行要,教会是国王最大的债主。

克劳拉:……

成为国王就要负债,哪有这种事?不如加冕后,想办法把艾洛薇娶回家,她的钱可不要太多。

克劳拉立刻把这种想法拍出脑门,她可不能像那些个软饭男一样。

总之不如学着古斯塔,先把目前帝国最大的债主消灭了,钱还可以再赚。

她的表情实在恐怖,安德鲁立刻改口,“不过,也快到税收的时候了,到时候的钱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克劳拉的表情更可怕了,今年帝国乱成这个样子,春收的税都没收上来多少,秋天又能有多少?

古斯塔一世在南边打仗,张嘴也是要钱要粮。弗洛伦斯写信催新一批药剂,布莱尔大巫催新的草药。

克劳拉好不容易攒了些钱,因为国难,一夜回到三年前。幸好她的糖生意一直有贵族买账,涨了几次价,还是有源源不断的订单送来。

果然还是去抢劫教会吧。反正这国难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们搞出来的,为此买单很正常。

克劳拉一旦下定决心,行动力高得可怕,让安德鲁好好休息。她当机立断去找阿方索,准备掏空索滋帝国的辖区教会。

下楼时,她撞上了内阁大臣们。最近这些家伙被她带兵围了几次府邸,各个安分得很。

起初他们想在文书上搞些小动作,也被克劳拉立刻看出来,当着他们的面绑来了一位晚期患者。

“要么,你们老实办公,我也不针对你们。要么,现在就被感染,滚回家中养病。”

当时大臣们死得脸色铁青,又拿出古斯塔一世试图压迫她。

“陛下能不能回来,侯爵阁下比我们更清楚。怎么样,诸位,是办公还是养病?”

“疯子、恶魔、难怪教会想要处置你!”

不需要克劳拉多说,雪鸮骑士已经堵住这位大臣的嘴,狠狠收拾了他。按着他的脸往患者上贴,被堵住嘴的大臣发出了普通杀猪般的哼鸣。

连见过大世面的狮鹫骑士们都不忍直视,脊背发凉。

“够了!我们会认真办公,绝不会再耍手段。”豆大的汗珠从瓦兰许额角滑下,这两天他没有收到任何教会那边的来信,也因为如此,他暗中祈祷古斯塔一世还能回王都。

克劳拉马上挥手让她的骑士放开大臣,又给他灌下一瓶药水,“诚惠100金,骑士会去您府上取。早这么说不就好了,不要被我发现你们的小手段,不然下次不会这么简单。”

那位患者也当场喂了一瓶药水,不多时他的症状出现了明显的缓解,大臣们纷纷松了口气。

这两天他们不仅做事效率极高,还明里暗里询问骑士们买卖药水的事。

在楼梯间遇到克劳拉,大臣们诚惶诚恐向她行礼。

看在他们还算听话的份上,克劳拉没有过多为难他们,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去见安德鲁吗?他才刚醒,不要用太多烦心事让他担忧。”

是威胁吧,绝对是威胁,大臣们面面相觑。直到克劳拉和骑士们消失在拐角,他们才沉重地继续往上——看来王子殿下也已经被魔女控制了。

帝国的未来堪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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