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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权谋文里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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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御北看着密折上写到周振东最近半年经常出入郊外一所道观,不由的来了点兴趣,漆黑苍凉的凤眸带上了一丝兴味,薄唇微勾,他的这个“弟弟”在谋划什么他一清二。

只是不知道这个道观里面有什么值得他一直去,这一个发现远比逗弄周振东来的有趣。

周御北抬起修长白皙的手将看过的密折在火上燃尽。

几天后,周御北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带着自己的贴身侍卫李猛微服出宫到了白云观。

出云子看清来人是谁立刻就要和他行礼,周御北不想打扰道观内的其他人,便立刻抬手扶住出云子的小臂:“道长,今日我只是随意走走。”

“这、、、”出云子有些犹豫,他在几年前周御北将道教立为国教的大典上远远见过他一面,虽然几年过去周御北的相貌比起之前更加成熟俊美,但他还是立刻认了出来。

周御北的长相是极好的,面如冠玉,眉若星裁,琼鼻直耸,凤眸含星,薄唇若丹,只要一眼就可以让你终生难忘。

可偏生也是这张脸,北拒游牧于长城之外,南征蛮夷于澜沧之南,内震百代世家,将皇权牢牢抓在手中,令人畏惧。

出云子对他自然也是尊敬中带着一些畏惧,周御北看出了他的紧张,也只是温和的看着出云子。

“我自己去后院走走即可,道长不必如此拘谨。”

“那便请随我来。”出云子也知道周御北在前院怕是不方便,故而他提出来也不拒绝,微微俯身将浮尘搭在手臂谦卑的迎着周御北往后院而去。

此时观内的弟子大多都在前院的大殿内修行,或在后山打坐,应当不会有什么冲撞,出云子便也放下心来。

领着周御北两人到了后院门口,对着守门的弟子交代后,才让两人进去。

“多谢观主。”周御北对着出云子微微颔首,俊美的脸上一片笑意,似有几分真诚,但是熟悉他的李猛却知道此刻的帝王心中并未有什么起伏。

出云子自然也不敢接下这句道谢,连连弯腰回礼,恭送他远去。

待他背影消失在拐弯处才想起来这几日封宁酷爱在瀑布边的亭子里纳凉,此刻天辰帝进去,两人怕不是会撞个正着。

出云子不免有些焦急,但也不敢再去打扰他的雅兴,只得默默请三清祖师保佑封宁今日不要撞见他。

两人进入后院,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里面屋舍排布松散的多数沿着山峦水流而建,其间花木扶苏,鸟鸣幽幽,非常适合清修。

周御北进入这里心中的一些郁气也随之疏散,眉眼间的那抹习惯性的笑容也变得真实了几分。

周御北觉得今日即使不能知道想周振东常来此处是做什么的,光是看到这些美景也不虚此行。

便也多了些欣赏美景的心情,缓步深处走去就见山间瀑布边的一座小亭,亭内有一抹白色的身影在休憩。

李猛警觉的要上前去打探:“主子,我前去看看。”

“不必,应当是观内的弟子。”周御北连忙制止他,刚才亭子的竹帘被吹起的时候他已经看清了里面的人衣着是道观弟子的衣袍。

他今日算是微服私访,便也不必去打扰道观弟子的正常休憩。

两人放轻脚步走到亭子外就看到里面在午睡的人是一个少年。

周御北看清面前的少年的容貌,随即认出了他就是浴兰节那夜自己在街上偶然看见的人。

想到那日在楼上看的情景,此刻周御北突然明白过来拿周振东近半年一直往白云观跑的原因了。

原来是为了这只猫儿。

周御北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俯在石桌上少年,双目紧闭呼吸均匀,两排卷翘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微微颤动,白皙的脸上带着笑意的红润嘴唇微微蠕动,像是在梦中吃到了什么珍馐美味,一只手露出一截细瘦白皙的胳膊被压在脑袋下面,另一只手自然的耷拉在石桌边缘一串红色的玛瑙流珠要掉不掉的捏在他的指间,艳红的玛瑙白皙纤长的手指,两者组合在一起生出无端的一抹艳来,令周御北的喉间微微发干。

而令人惊讶的是少年右眼下的一颗绯红的泪痣。

周御北见到此处也有一丝惊讶,少年竟然是一个坤泽。只是那晚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这一颗泪痣,想来少年平日里是遮掩着坤泽的身份的。

倒是有趣,一座道观内竟然会养着一个坤泽。

周御北见他睡的香也忍心打扰他,就一直站在外面看着他。

封宁其实就是装睡,并且敏锐的感受到了亭子外有人在看着自己,就在这人靠近的时候他感受到混沌珠中顾长夜的魂魄微微闪动的金光,心下微动,但也不起来只顾自己继续装睡,就想看看这人能看到几时,只是隔了许久也不见那人离开或过来叫自己,封宁觉得自己的一条胳膊都要压麻了,稍微有点委屈。

他正想要假装睡醒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封宁仔细分辨出是金玉的脚步声便也不急着睁眼,继续假寐。

金玉手里捧着一件缎面的披风脚步飞快,生怕自家小公子在亭子里午睡受凉,刚到凉亭的不远处就看见两个陌生人在看自家小公子。

想到今日小公子并未遮盖自己的泪痣心下着急便将心中所想喊出了声:“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的内院!”

封宁听到金玉的声音也装不下去了,立刻装作被吵醒的样子,迷迷糊糊的转过头看着亭子外,似是没有睡醒,他眯起眼睛轻微的打了一个哈气,抬起没有被压到的那只手遮住自己张开的唇,随后带着未睡醒的水汽的猫眼懵懵懂懂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周御北被他懵懂清澈带着水汽的眼眸看的喉咙发紧,这双眼睛和他无数次梦中所见的那双眼睛何其的相似,只是梦中的那双眼睛带着些绿意也更凌厉些,而面前的少年的眼睛则有着琥珀色的瞳仁,眼眶也更圆润些。

若是再过几年等少年长大,大约他的眼睛会更像梦中的那双。

封宁看着面前的两人像是想到了自己今日未曾遮掩泪痣,假装惊慌失措的站起身立马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右边脸颊看也不看两人就疾步离开。

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

周御北看着步履杂乱的少年瘦弱的背影,看着他腰间随着跑动而摇晃的玉佩,眼神微闪从自己的袖子中摸出一块碎银子暗中将少年腰间的一块玉佩绳子打断。

玉佩掉站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少年却像是没有发觉一般头也不回的往山上跑去。

等人看不见之后李猛不解的看了一眼周御北,好端端的将人家的玉佩打落做什么。

周御北看了看他求知的眼神也不解释,只是走到掉落的玉佩边将其捡起,拿在手里把玩。

感受到指腹下玉佩上纹路后,周御北张开手看着寓意吉祥的纹路和后面雕刻的纹路一进一个小小的宁字,笑的意味不明。

少年的身份似乎有些特别,他今日这趟不仅没有白走,似乎还有意外之喜。

封宁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自己腰间的玉佩已经不见了,就猜到刚才听见的那声清脆响声是自己的玉佩掉在地上发出来的。

玉佩的绳子结实断然不会自己断裂,那就是周御北干的了。

不仅没有来哄自己,还顺走自己一块玉佩,封宁在心里又给他记上一笔。

金玉看见封宁腰间的玉佩不见了也急的团团转:“小公子您的玉佩丢了,这可如何是好,这是镇南王府的少爷小姐每人一块的身份玉佩,我这就去找。”

“别去了,丢了就丢了,下次爹娘来的时候和他们说一句再去雕一块就是了,难不成玉佩丢了我就不是镇南王府的小少爷了?”封宁拦住他,这块玉佩肯定已经让周御北拿走了,金玉现在去找也是浪费时间。

“小公子,可是、、、”金玉还是有点不放心。

“听我的,你去厨房帮我要一碗绿豆莲子汤来,我有些饿了。”封宁也知道他是真的担心,便支使他去给自己做吃的,好让他分散注意力。

周御北带着封宁的玉佩回宫后,在寝殿内细细的把玩那枚玉佩,细腻的羊脂白玉在他带着薄茧的指尖来回转换,周御北却想到了少年白皙的手臂不知道是不是也如同这块羊脂白玉一般光滑细腻。

想到此处,周御北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床榻的一处花纹上有节奏的敲打了一会。

片刻后周御北在空旷的寝室内开口:“派两人去白云观看着这块玉佩的主人,另外再去调查一下他的身世。”

空中并没有传来回应的声音,周御北却知道暗卫首领已经来过又走了。

几日后周御北依旧坐在寝宫的床踏上,他的面前却不是空无一人,一个浑身黑色带着面具的男人,单膝跪在他面前。

“主子,白云观鹤年道长的身世已经查出来了。”玄鸮将藏在衣襟内的密折取出来递给周御北。

“嗯,辛苦了,这几日周振东可有再去白云观?”周御北接过密折,仔细的看了起来,和他猜的基本一致。

“去过一次,鹤年道长并没有见他,并且让道观的其他道长将人赶下了山。”玄鸮如实回答。

“继续盯着周振东,白云观那边也别放松。”周御北听到封宁没有见周振东还将人赶走露出一抹浅笑,也不忘记叮嘱玄鸮。

“是”玄鸮看着面前的主子的异常举动,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回答完就消失在了大殿内,除了周御北手里的那本密折像是没有人来过一样。

将手中的密折看完,周御北走到寝室内的烛灯边,取下灯罩将密折点燃丢入一边的铜器内,待密折化为灰烬他才走到窗边看着高悬于暗色天际的一轮弯月,手指搭在窗台上微微敲动,神思微动。

谁能想到这么一座名不见经传的道观内的一个小道士居然是镇南王府如珠如宝的小公子,谁又能想到这位小公子还是一位坤泽。

他与镇南王素来交好都不曾听他说过自己的幼子养在白云观。

想来周振东那个蠢货也并不知道,小道士鹤年就是齐幼宁,认识齐幼宁也只是误打误撞。

想到周振东平日里的喜好,周御北的凤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像是被盯上自己猎物的凶兽。

他应该给周振东找点事情了,省的他一天到晚招惹不该招惹的人,动不该动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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