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药物的副作用,萧素素渐渐的颤抖着,幅度越来越大,甚至牙齿也开始打架,可她始终不哭,大睁着眼睛不让眼泪流出。
投向沈靳言的目光有锐利的光芒:“你可以帮我请医生来解毒!”
“严鹤给你下的毒无药可解,除非做夫妻之事!”
“我知道是严鹤下的毒,但你怎么在这里的?”
沈靳言气不打一处来,这是质疑他在这里等着“趁人之危”?
“难道我在这里等着当你的解药吗?我今天是约了百姓银行总裁在这里打牌......哼,话说回来,要不是我在这里,你早就被严鹤吃干抹净了!他一个总理之子,怎么会娶你?娶了你你也只能当姨太太!你一个女孩子没有了清白以后怎么立足!”
萧素素憋憋嘴,心里骂他:你还是资政之子呢,地位比严鹤还高,说得好像你会娶我一样!
又听沈靳言在那里唠叨:“你以为现在外面的学生动不动叫嚷着“民主”、“自由”,那这个世界真的就“民主”、真的就“自由”了吗?”
“别傻了!”
萧素素无法反驳他的逻辑,身体的疼痛无以复加,不是男女之事带来的疼痛,而是那种从骨髓里面透出来的疼痛。
是恶毒的严鹤那个毒的作用!
沈靳言找来客房的浴袍自己穿上,又拿了另一件准备给萧素素披上。
发现她现在不像刚刚那样像烙铁一样火热了,而是像坚冰一般寒凉。
他环抱住他,道:“这次不会那么疼了。”
又准备给她解毒!
她用手抵住沈靳言的胸膛,不是刚刚那么锋利的语气,而是因骨头里的疼痛变得有些悲戚:“行长,真的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就可以吗?这是什么逻辑?
她颤抖了一下,骨子里痛得不行,眉头也皱着,她觉得好冷,心里极度渴望有个温暖的怀抱。
她渐渐不支,一头栽进沈靳言的怀里。
她期期艾艾,牙齿一直在打架,泪水也流了满脸。
有温香软玉在怀,又有外力的作用,沈靳言只觉得浑身火一样燃烧的热,哪里还能坐怀不乱?
他用手抵住萧素素的后脑勺,用力亲吻她,她的唇那么冰冰凉凉,牙齿也冷得打颤了,正需要他的火热不是吗?
他道:“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解了你的毒才是要紧的!”
萧素素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他一寸一寸的亲吻着她,每一下都使疼痛得以缓解,她很渴望,希望他再用力一点。
她知道她这样很贱,但是她觉得更让她无法忽略的是那种背德感,她在唇齿得以解放时,仍不忘提醒沈靳言:“可是你是我大爸的好友,是我的沈叔叔。”
沈靳言低头看她,眼神里竟是黝黑一片:“你知道的,若不是因为你大爸,我原可以不管你的。”
“你好好想想,我为什么管你!我是缺女人吗?”
可能是自尊心作祟,也可能是因为他言语中流露出来的伟光正,萧素素冷笑:“那你为什么没有女人?”
这话终于伤到沈靳言,他恶狠狠的说:“要不是因为我没有女人,家里也不会给我下药!”
“下药?所以说你也被下药了?”萧素素被他的话震惊道,随即冷笑道:“你刚刚还说的像你是在救我,你分明是希望我救你!”
沈靳言立马放开他,披衣下床,毫不留念。他平时就觉得她忘恩负义,有时候他还尽量安慰自己,也许是她不善于沟通表达,是他误会了她,今日才觉得她真的是忘恩负义,不是不善于表达。
男人飞快的穿衣,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看也不看她,萧素素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疼得呻吟了一声,沈靳言却像没有听到她痛苦的呻吟,只看了她一眼,恶狠狠的说:“我会跟你大爸说我彻彻底底的玷污了你,你大爸要如何发落我,我自会担着,我现在就去给你找医生。”
萧素素抓住他的衣服,蛮横不讲理:“不许走!”
沈靳言掰开她的手:“我留在这里做什么?继续当你眼中的登徒子?”
“我从来没说你是登徒子......”萧素素气势弱了很多,呼吸乱七八糟的,胸口也开始疼痛。
她收紧身上的浴袍,闭眼说出自己的痛苦:“骨头里面好痛,胸口也开始痛了......”
严鹤真的是个畜生,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沈靳言还是没有回头,却也没有走,他问:“萧素素,你要我怎样?”
这不明知故问吗?
萧素素觉得很委屈:“没错,我是主动找的严鹤,我够蠢!但我也想过帮你打探消息......”
沈靳言终于回头:“我需要你打探什么消息?别傻了!这个国家最厉害的探子都在我手里养着!”
“可是,他的朋友们都很厉害。皇甫乐珊、欧郁诚、岛津齐哲、金巧云......”
太疼太冷了,她一拳一拳捶着自己的胸口,但是无济于事,于是她加大了捶打的力度,沈靳言抓住她的手腕:“萧素素,胸口那里的勒骨很脆弱,你这样会把自己捶死的!”
萧素素弱弱的叹了一声:“不然怎么办?你又不救我。”
沈靳言嘴角上扬,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什么,目光紧紧的盯着萧素素的眼睛,问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萧素素撒气道:“你不帮我算了!我冷死也不关你的事!”
沈靳言解开衣服,再次抱紧她,萧素素像是被激流冲刷一样,他的炙烤融化了她的坚冰,冻感也在释放,吻一个接着一个,头发、眉毛、眼睛、鼻子、脸......混沌中,萧素素眯着眼睛,说出了更不可思议的话:“求求你,用点力!我太难受了!”
沈靳言的汗覆了全身,目光幽深的问:“现在怎么不说我是你的沈叔叔了?”
“我不管,我不想再痛了,你能不能......用力点?”
沈靳言道:“记住,这可是你说的!”
但很快萧素素又开始求饶:“好痛,好痛......我觉得我会死的……”
沈靳言的汗从头发上滴下,他停顿了片刻,因为不知道她哪里痛,萧素素却勾住她:“你不要停嘛?”
沈靳言懂了,并且将她的指令执行到底!
时间无比漫长,萧素素觉得自己很温暖,软软的躺在床上,刚刚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了,现在根本不敢睁开眼睛。
偷听着沈靳言的动静,不想却被他腾空抱起。她惊呼:“你要干什么?”
沈靳言觉得她好笑得很,别别扭扭的,就说:“你以为这就完了?洗完澡再继续!”
哈?
萧素素道:“可是我觉得我好多了,不需要了......”
“小东西!死没有良心的!你好了我没有好!总要礼尚往来一下吧!”
萧素素总觉得这个对话的逻辑有什么问题?但一时也说不上到底哪里有问题,直到他给她亲手洗了,她才发现,洗澡不是应该分开洗吗?她又不是没有手,为什么他要给她洗?
但是到了这种程度她却什么都不好说了。说了,那就真的是矫情了,人家都已经给他洗了,她才说她要自己洗,早干嘛去了?
给两人擦干以后,沈靳言将被子盖在萧素素身上,自己则躺在她的身边,定定的望着天花板,不像他刚刚说的还没有完?
半天,沈靳言才翻身搂着她,问她:“你真的是为了帮我打探消息才去找的严鹤?”
萧素素定定的看着他,这重要吗?
“回答我?这很重要!你总得说服我娶你吧?要不然我凭什么娶你?”
“我是为了替行长打探消息才去和严鹤见面......”尽管还有其他原因,比如虚荣心和好胜心,但想打探消息也是真的!
沈靳言搂着她腰的手更紧了一些。萧素素也明白他和自己一样,突然遭遇这些,心里有很多不确定感。
但是理智告诉她,她应该对他再主动点,再讨好一点,不然她这辈子要怎么办呢?
这个社会从来都是对男子宽容,对女子苛刻,大爸他们又要怎么看她呢?
不知检点?
每逢清明寒食,她祭奠父母的时候又要怎么面对他们呢?
她已经没有了清白,若是沈靳言出了这个门不认账,萧岐山会为她讨回公道吗?
她不确定!
萧素素心一横,主动翻身过去,搂上他的脖颈。
沈靳言从下往上凝视着她,目光很幽深。萧素素一不做二不休,主动凑上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很快就被他按住后脑勺,再亲了回来。
他像是情场老手?动作很熟练,她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他统领着她,引导着她。
等两个人喘息着分开的时候,他在她耳边低沉地说:“素素,乖,来……”拉着她的手往下。
萧素素摸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坚硬如铁,有种蓄势待发的力量,十分紧绷的感觉。
指尖触碰到那里的时候,心更是十分的紧张。
“来,没关系,我不会让你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