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侠知道平行世界会有差异，但是也没想到差异会有这么大啊！这给他干哪来了？这还是国内吗？当初绿灯侠看超人和蝙蝠侠结婚时还乐呵呵地吃瓜呢，现在这报应就降到他头上来了。

他呆愣地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灯戒从哈尔身旁离开，这些灯戒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诞生的？总不可能是从哈尔身上诞生的吧？哈哈哈哈，不，不会吧？

绿灯侠跟这些灯戒接触多了之后，就能感觉出这些灯戒不是仿品，就是真正意义上的灯戒。可绿灯侠知道的绿灯戒诞生方式只有守护者打造，除守护者之外，他们难道也可以自己打造灯戒吗？又或者利用什么就能造出灯戒？

哈尔似乎也不像要用这些灯戒来做什么，反倒好像有些烦这些灯戒待在他身边。绿灯侠没发现自己也在被哈尔吸引着，不愿意离开这片区域。绿灯侠都想好了要去一趟这个宇宙的OA星，看看这边守护者是什么情况。可绿灯侠根本迈不动腿，好像只要哈尔在他视线内，绿灯侠就没办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哈尔很快发现绿灯侠还在这，试图把他给扔出去。绿灯侠被哈尔用弹弓弹飞，极速飞了一段距离后，绿灯侠也蠕动了一会，最终还是没能走开。就在绿灯侠以为自己要在宇宙里飘着的时候，哈尔追了上来。

绿灯侠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属于他的情绪，那夹杂着高兴和感动。绿灯侠慢慢飘着，被哈尔重新抓在了手上。哈尔在嫌弃他，绿灯侠光从对方的表情上就知道了。他还能在心里调侃，哈尔肯定想不到，灯戒里居然有个人在。他要是能脱离灯戒的外表，指不定能把哈尔吓死。

哈尔把绿灯侠重新放在了那个装灯戒的袋子里，或许是因为绿灯侠表现的很傻，哈尔又把袋子重新加固了一下，确定绿灯侠不会再跑出来后才带着他一起离开。绿灯侠本来还在袋子里窜来窜去，差点被哈尔一巴掌拍扁。

哈尔好像知道绿灯侠想要什么，悄悄把袋子变得透明了一些，让绿灯侠能看清外面：“别乱动，不然就把你丢掉。”

哈尔似乎真把绿灯侠当成小孩子了，不对，另外那些灯戒的表现确实像小孩子。无论是排挤绿灯侠，还是传达出的那些简单情绪，就跟三岁小孩一样啊。绿灯侠突然想到了什么，敲敲袋子，努力把念头都集中到一起。

果然，哈尔很快就感觉到了，又把袋子折射率调高了一些。哈尔知道绿灯侠在想什么，之前哈尔也仿佛知道另外的灯戒表达出的情绪。哈尔他能感知到灯戒情绪？？？绿灯侠觉得这走向是越来越离谱了，哈尔他还能算作人类吗？

绿灯侠又想把自己的来历传达给哈尔，但不知是过于复杂，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哈尔并没有做出反应。绿灯侠重新开始制定计划，要不先跟着哈尔？哈尔也不像坏人的样子，几乎对绿灯侠的所有能传到的情绪都有反应。反正绿灯侠绝不可能承认，他是觉得哈尔身边安全才这样做的。

等等，绿灯侠在和哈尔一起到达瞭望塔后，又陷入了沉思中。

不是，这闪电侠又是从哪里来的啊？

布鲁斯跟家里的几个人说了自己的计划，他准备先用亲情把玛莎困在韦恩庄园里。克拉克自告奋勇来牵制玛莎·韦恩，顺便给自己刚刚叫妈的行为打个补丁。阿福感觉自己不太好，玛莎·韦恩和阿尔弗雷德可是旧相识了，他没法保证一点破绽都没有。

【阿福】：这怎么办？我不会演戏啊。

【布鲁斯】：你按平常的来，就把她当做你熟悉的学生家长。

【克拉克】：没事的，平行世界总有点不同。别紧张，我刚刚叫她‘妈’都没掉能量。

【阿福】：........？

【迪克】：那我要叫她什么？奶奶可以吗？

【布鲁斯】：应该也没问题，世界意识把她体内的酒神因子都封上了，看样子她的情绪也在逐步稳定。左右我们也只要撑这一小段时间。沙赞那边的动作还挺快的，应该明天就能把坐标推算出来。

【迪克】：这好快啊，上次主世界杰森来的时候，世界意识都没有推算地这么快吧？

【克拉克】：就是因为有上次的基础啊，世界意识之前造的传送门还丢在瞭望塔呢。

【布鲁斯】：我们快到了，你们准备好。

节点里的鸡飞狗跳都没有出现在玛莎面前，有什么痕迹她也注意不到，她满脑子都是韦恩庄园曾经的一切。玛莎成为小丑后就再也没回过韦恩庄园，在这一点上，她和托马斯·韦恩一样，他们都默契地将韦恩庄园遗忘了。

那是他们最美好的回忆，他们也都不愿意再进去，因为那些记忆会刺痛他们。后来韦恩庄园好像是废弃了？玛莎也没回去过。不过，玛莎知道蝙蝠洞就在韦恩庄园下面，她曾经跟托马斯在那打过。

所以当布鲁斯带着他们进蝙蝠洞时，玛莎并没有多惊讶。看到阿福，玛莎还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她几乎没有把目光放在阿福的身上。直到对方递给了她毛巾和热水，还喊了她：“夫人。”

玛莎这才将眼前的老者跟阿尔弗雷德联系起来。对啊，布鲁斯都这么大了，阿福年纪也很大了。玛莎被带到韦恩庄园时目光一直是呆滞的，她就像被困在原本的时光中，但这次被布鲁斯重新拉入了时间洪流。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过去犹如一把尖刀，小布鲁斯死亡之前的记忆被她放在了心底深处。可是藏着藏着，她自己也快要不记得了。转而是那些疯狂的念头一直在玛莎脑中盘旋，她不知道怎么跟布鲁斯相处，不知道怎么跟阿福相处。

布鲁斯离开去换了一身衣服，这期间克拉克陪着她。克拉克见玛莎捧着热水没有喝，以为她还在意嘴角的伤痕被人看见，毕竟刚刚在蝙蝠车上，她就很在意这个。阿福怕自己多说什么引起玛莎的怀疑，放下一些零食就跑路了。难为他这么大年龄还跑这么快。

克拉克重新给她倒了杯热水：“你要吃点东西吗？放心，我不看。”

说着，克拉克把热水跟零食放在玛莎面前的桌子上，然后真就转过头去，没再看向玛莎。玛莎最终还是没有摘下口罩，她看向餐盘中精致而又熟悉的小点心。仿佛玛莎只是出去一会便回来了，不是经历过漫长的，如同地狱一般的时间。

“阿福说，如果不合胃口，他等下还会做夜宵。”克拉克放轻了声音，“说起来还挺有缘分的，我母亲也叫玛莎呢。”

克拉克也等布鲁斯回来后就去换了身衣服，把超人的服饰脱下来了。他们想尽量不让这一面出现在玛莎面前，以免刺激到对方。玛莎也确实一直都没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攻击性，特别是在克拉克和布鲁斯面前，玛莎从始至终都非常乖。

但坐在餐桌上的几人都知道这是假象，玛莎就算是把酒神因子封了，也确确实实是一个精神病人。克拉克和布鲁斯只能拿出十二分的耐心去哄着对方，就跟哄孩子似的。克拉克几乎是用对待自己母亲的方式对待玛莎了，只要玛莎问的，他都会回答。

玛莎从克拉克这听了很多关于布鲁斯的事情，大多是克拉克自己说出口的。布鲁斯换回衣服后，玛莎才在他们的引导下渐渐说话。可在玛莎心里，布鲁斯是蝙蝠侠的事情给她的打击太大了，反而克拉克活泼爱笑的样子跟玛莎心中的小布鲁斯相似。

玛莎不自觉地有些移情，可克拉克完全没看出来，还在尽力讨玛莎开心。布鲁斯倒是看出来了，但是他觉得这样也不错。克拉克确实很得长辈喜欢，平常操作而已。布鲁斯这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玛莎带来的那一堆笑气感染者可都还在看守所，他要不去帮忙，戈登就要炸了。

要说阿福还在玛莎的预料之内，迪克的出现比克拉克的那一声‘妈’还要让她吃惊。谁？布鲁斯的孩子？布鲁斯有孩子了？玛莎的第一反应是偏头看向克拉克，但克拉克跟又迪克相处的非常好。玛莎恍然大悟，觉得自己已经知道了一切。

布鲁斯都有孩子了，她肯定不能这样待在韦恩庄园，就是装，也要装成正常人的样子。

玛莎看着克拉克和布鲁斯、迪克相处的和谐氛围，她暗暗下定决心。

克拉克非常擅长陪伴，但他觉得玛莎此时应该是更想跟布鲁斯多相处的。可惜布鲁斯还有事，克拉克不得不在这边先陪着玛莎。玛莎睡觉克拉克都不敢走，就待在隔壁布鲁斯的房间看玛莎的动静。等布鲁斯回来后，克拉克还要把赛琳娜转移。

以玛莎对韦恩庄园的了解程度，他们根本不敢赌玛莎能不能看出韦恩庄园藏了个人，要是看出来了，那就完蛋了。不提能量会不会减少，布鲁斯和赛琳娜估计是没法做人。布鲁斯和赛琳娜商量后，都觉得先出去避下难比较好。

布鲁斯则是等玛莎睡了后去了一趟阿卡姆。他知道玛莎·韦恩来了之后就联系了阿卡姆的一群人才们，让他们研究的东西终于有了结果。

布鲁斯这边刚到阿卡姆，就被哈莉和毒藤女抱住了脚。哈莉和毒藤女往布鲁斯的披风里一钻，根本不打算出来。

“卧槽！布鲁斯你可算来了！”“这里要真成精神病收容所了！”

“怎么回事？”布鲁斯强行把她俩从披风里抖出来，然后打开小丑他们在的房间一看。

有已经摊成一张大饼还在冒泡泡的泥面；有在空气里玩swich，一边玩一边哭的的谜语人；贝恩和杀手鳄打做一团，嘴里还说着什么‘让你偷我外卖’这种话；稻草人拿着扫帚一边挥舞一边对着空地说‘驱除鞑虏，复兴中华。兄弟们！我们一起上！’，自己就直接往墙上撞。

小丑好像还有点理智，他看到布鲁斯来了之后，立刻以迅而不及掩盗铃之势冲上来握住了布鲁斯的手。布鲁斯刚想问是咋回事，小丑就先说话了：“同志！可算等到你了！”

小丑大手一挥，让布鲁斯看面前混乱的场景：“看看，这就是我们打下的锦绣河山啊！总司令，我们马上就能收复所有失地了。万众一心，誓灭倭寇，我们终于要实现了！欸？怎么不见卡尔将军啊？”

布鲁斯：........这知识都学杂了。

布鲁斯揪出后面两个还能清醒着跑出来的人：“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搞了什么东西？我不是只让他们研究下笑气的解除方式吗？怎么搞成这样？”

哈莉马上叽叽喳喳地说起来：“是啊，刚开始他们是在研究这个的。”

“直到稻草人在此基础上直接研究出了恐惧毒气，还在那说‘什么！恐惧毒气？我吸一口。’，结果大家就都被笑气和恐惧毒气感染了。”毒藤女想起来都瑟瑟发抖，“还好我们跑得快，哈莉拉着我爬出来了。这些气体不会对我的植物有什么危害吧？”

“爬爬爬，我最会爬了！要不是我，阿卡姆就全军覆没了！我还把他们刚刚造出来的解药摸到了身上，给。”哈莉朝布鲁斯邀功，鼻子都冲到了天上。

好在这是一群政治觉悟还挺高的大学生，就连吸了恐惧毒气和笑气的混合物都没表现出什么破坏力。布鲁斯心如死灰地看着摇晃他手臂的小丑，突然也想吸几口笑气。笑口常开啊，兄弟们。

沙赞不是扮演者的时候就博览群书，括弧，单指超英，括弧完。他本来就对超英们有好感，这个闪电侠又表现得很无害，还是从一个悲惨的剧情宇宙中来的。沙赞适应的比钢骨快一些，很快就跟闪电侠熟络起来。

世界意识的分身附着在沙赞身上，沙赞魔力运行非常顺畅，闪电侠也很配合他们。坐标推算的进度突飞猛进，按照这个趋势，大概明天一大早就能启动传送门。有世界意识在，他们也不需要试验，通过信息传递就能知道传送门是不是安全的，是不是链接到闪点宇宙。

沙赞都准备跟布鲁斯打个招呼，让他明天就可以把玛莎·韦恩送过来。除了克拉克和布鲁斯，其他扮演者暂时还不知道闪点世界的现状。既然决定好了要把他们送回去，何必多那么多人承受心理负担呢？

沙赞他们还乐呵呵地跟闪电侠交谈着，完全不清楚自己正在亲手送闪电侠踏上死亡之路，他们知道的故事结局和现实情况并不一致。沙赞他们都知道闪电侠最后会扭转世界线，回到原本的时间里，所以这次短暂的相遇，在扮演者们看来只是一次平常的交汇，谁都没有预料到结局。

一道魔法通讯传来，沙赞顺手就接住了，在接到的同时，沙赞就根据魔法上自带的信息知道是谁打来的：“老巫师？怎么用这个，我不是给了你一台手机吗？”

魔法传输数据的质量很好，也有可能是老巫师的魔力控制相当精准。要是沙赞自己来施这个魔法，对面人的话都不一定听得清。老巫师不太高兴：“我用不惯那个。我不是跟你说午夜12点前要回来吗？你人呢？”

沙赞听到后忍不住后仰：“你什么时候说过啊？没有啊？我这边有事呢。”

“就三个月前！你怎么记性比我还差啊？！”老巫师也震惊于沙赞早就忘了这回事，“我那天就跟你说，要在这个月4号午夜前到永恒之岩，我这边都准备好了！就等你过来。无论怎么样，你抽个时间过来一趟，听到没？”

“不是？这谁能记清啊？三个月前我才刚刚见到你好吗？这三个月都发生了多少事了，我早上出门的时候你又没提醒我。喂？喂？卧槽，他挂电话了。”沙赞是真记不得这事了，他看看旁边小伙伴们的反应，行吧，还是回去一趟。反正瞭望塔有永恒之岩的直通车，不是，是传送阵。

“就这，和这边要注意下。”沙赞只好快速跟钢骨和哈尔交代好运行魔法的注意事项，“这魔法蛮简单的，我留一部分魔力让它自行运转就行。你们推算结果可以给它提供参考，我很快就回哈。”

“不是，我们也不会魔法啊。等下它不会炸掉吧？”钢骨和哈尔都是一点魔法都不沾的，要不是这次事情，他们还没法从沙赞这边看看真实世界的魔法长什么样呢。

沙赞摆手：“不会不会，魔法跟你们的运算类型其实差不多，只不过它的动力是魔力而已。而魔力只在规定的范围内运行，如果哪里出错了，它会整个崩掉，就跟公式套错了一样。如果能运行，它就能自己趋于稳定。要炸早就炸了。”

【沙赞】：况且还有世界意识在这里，我走开一会应该没事。

【世界意识】：我在看着呢，等会我到哈尔身上去。

“那好的，你快回去吧，这离12点也没几分钟了。”哈尔朝沙赞点点头。

沙赞骂骂咧咧地离开了。这老头，也不说清楚是什么情况，也不提前打招呼。沙赞知道老巫师身上有点毛病，带着一点魔法界的清高，说话也喜欢神神秘秘的。知不知道这样很影响理解。好在沙赞阅读理解做的多，理解能力比较强，大多时候还是能听明白老巫师在说什么。

他转念一想，也是，老巫师都活了这么多年，有点老人家的毛病也很正常。沙赞马上就想起原本世界里自己的爷爷，虽然他已经去世了，但沙赞还记得小时候爷爷骑自行车送他上幼儿园来着。

沙赞叹口气，算了算了，对老人家要包容嘛。

传送阵的光晕还没消散，老巫师就拉着沙赞往另一个地方走：“到了那里什么也别问，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明白吗？”

沙赞看看底下复杂的魔法印痕，只隐约看出几个符号是关于隐匿和保护的。沙赞虽然不懂这是在做什么，但他知道老巫师不会害他，他也愿意以十二分的信任对待老巫师。对沙赞，老巫师虽然总有些神神叨叨，可几乎是沙赞要啥就给啥。

所以沙赞在等老巫师跟他说明情况。

老巫师用权杖在地面画着一些符号，用来补全沙赞和他身上的魔法纹路。十二点一到，老巫师庞大的魔力毫无保留地通过权杖砸向他们脚下的魔法阵。刺眼的金光将他们两人吞噬，还蔓延到了整个永恒之岩。

金光很快消散成一个个小光斑，在空气中飘散开，缓缓洗刷着老巫师和沙赞留下的痕迹。而魔法阵内已经没有了身影。

沙赞差点吐出来，他像是被放进了滚筒洗衣机涮了一个小时，他没有经历过这么漫长的传送过程。沙赞勉强看清了周围的景象，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大块的碎裂建筑就这样漂浮在星空中。

以沙赞的视力，他能看到一块还较为完整的建筑上，有一道刺目的金光。不知道怎么回事，沙赞看到那个球形光芒的同时，脑袋也刺痛起来。痛感在他身体内异常扩张，沙赞额头上都有汗水了。老巫师连忙遮住了沙赞往那边看的动作。

“你别看那边，也别想有关情况，放空自己。”老巫师非常关注沙赞的状况，手一直没从权杖上移开。老巫师等沙赞缓过来后，才带着他往那个金光身边去。老巫师还对沙赞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沙赞很听话地点头。

沙赞简直乖的不得了，老巫师心中更加确定了这次的行动。他挑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把沙赞往空间里一放：“开吃，能吃多少吃多少。”

沙赞：？

老巫师在沙赞学习魔法时就察觉到了不对。沙赞无论怎么样，本体还是个人类，可对方的天赋看上去完全不像人类能拥有的。虽说众神基本都已全灭，但魔力对人类的适配性依然非常差，在经历过一次大范围的记忆改写后，老巫师就知道魔法侧出了大问题。

他的一些老朋友不知所踪，众神中确定陨落的就有百数。也就是这时，老巫师开始不让黑亚当学习任何魔法，至少在他弄清楚事情经过之前，老巫师不会再让黑亚当学习魔法。结果却造成了自己与黑亚当之间的隔阂。当老巫师查明情况后，那个曾经在他心中代表着勇气和正义的孩子已经不见了。

老巫师走过了一次错路，所以沙赞在学习基础魔法时就展现出了远超常人的天赋时，他变得万分谨慎。沙赞很快震惊了他，对所有类型的魔力，沙赞都有非常强大的适应性。注意，是所有，沙赞能容纳来自不同神明的力量，老巫师没法对此感到欣喜。

众神都陨落了，沙赞这样的天赋，一定会被盯上。

太完美了，就算是沙赞原本的人类身躯——比利，也完美的就像是被人事先造出来的空壳。老巫师觉得沙赞很有可能是哪个神明给自己准备的身躯，也逐渐用魔法测算出了沙赞确实跟神明有关联，再加上老巫师察觉到的那个巨大的在世间游荡的意识体。

老巫师决定先下手为强，让沙赞直接去抢那些陨落的神明的‘遗产’。

老巫师的注意力全在沙赞和有可能会来的意识体身上了，没有注意到在沙赞大口吃魔力时，这片空间来了另外的人，还是一个老巫师刚刚才认识的人。

康斯坦丁蹲在墙角，偷偷看向老巫师所在的地方。

这次他叠了十个隐藏气息的魔法，又处在远方，绝对没问题。康斯坦丁信心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