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查看过了，老巫师说的话至少有八成可信度。你应该知道我跟什么交易过，在这里，我甚至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既然地狱已经不复存在，那么那些死去的灵魂会去哪里？或许我应该去找找命运博士或者这个世界的我自己。”

“老巫师也许能帮助我查明真相。我接下来会去探访一些老朋友，这恐怕不是我一个人能解决的。我也在尝试寻找绿灯侠，但是通讯设施完全损坏，我很难在这边人周围隐藏，但绿灯侠的生命体征还是很稳定的，也不用过于担心。”

康斯坦丁的语气中没有惊慌，更多是称述。蝙蝠侠和扎坦娜将这段通讯听了一遍又一遍，他们之间头一次如此沉默。之前他们在这里时，扎坦娜和蝙蝠侠还能分析情况，但这次不行，他们该分析的都分析完了。

而康斯坦丁已经很久没有发来新的通讯请求。

扎坦娜就知道会出这种事，昨天就把所有通讯方式都试了一遍。可惜并没有什么用，康斯坦丁仍然没有新的通讯请求出现。原本绑定在康斯坦丁灵魂里的链接魔法也宣告失效，康斯坦丁失联了。

或许只是进到异空间，受到屏蔽了？扎坦娜明显有些焦躁，她知道康斯坦丁哪种人，他总能用各种方法脱离危险。扎坦娜和蝙蝠侠的意思都是再等等，但同时，蝙蝠侠已经在确定去克拉克世界的人选了。

他们总不能一个个去另外的世界送吧？还不如能过去的一起过去。先看看康斯坦丁那边怎么说，毕竟他那边的情报是最多的。现在确定那个世界的底层逻辑绝对出了问题，据扎坦娜所说，如果真像康斯坦丁所说的，那边神秘侧估计是个稀碎的状态，无论众神是陨落了还是如何，不可能不影响到人类世界。

他们魔法侧跟众神都类似于借贷关系，他们一点点从众神那边借，最后付出的是自己全部的东西，可如果众神都不存在了，那边的世界是在向什么东西借魔力？扎坦娜想想都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跟上次她和钢骨一起关传送门，结果传送门自己开了的感觉一样。

闪电侠守着绿灯侠的身体，暂时也没有什么异变。绿灯侠似乎在安全的地方，这或许是他们得到的唯一一个好消息了。

“妈，等会再解释，先让她睡我屋吧。”克拉克抱着赛琳娜就挤进了自己家的门。家里本来没有多余的房间，客房给了卢瑟妹妹，一间是玛莎自己住的，另一间就是克拉克自己的了。原本孤独堡垒才是最好的地方，结果乔回来了，正在孤独堡垒里做实验呢。

克拉克回去看了看，乔搞出的动静还挺大。别到时候把赛琳娜的猫猫给吓应激了，还不如先把她放回肯特农场，反正也就待这么两天。在赛琳娜身体中的猫猫倒是很喜欢克拉克，一直在用头蹭他。

克拉克顺手就挠了挠对方的下巴，满足的呼噜声就传进了玛莎的耳朵里。玛莎的表情可以说是目瞪口呆，她又想起在客房睡的那个女生，再看看克拉克怀里抱着的这个看起来也不是很正常的女生。这家里有问题的女孩子是不是超标了？

上次克拉克还说有个同事要来农场玩，不会也是女孩子吧？玛莎想到这里连忙说：“那怎么能行，先让她睡我房里吧，我把沙发拼起来睡。”

克拉克拒绝，自家老妈那能睡沙发呢？两厢僵持不下，赛琳娜从克拉克的肩膀上跳下来，冲玛莎‘喵喵’叫了几声，算是打了招呼。

“哟，这猫猫好漂亮啊。”玛莎摸摸赛琳娜的小脑袋，“要不这样吧，让她睡我房间，我睡你房间去。”

克拉克想想自己房间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还是点点头同意了。赛琳娜虽然还回不到自己身体里去，可通过戴安娜和沙赞他们找出的魔法，基础生活还是没有问题，赛琳娜能在关键时候掌控住这具身体。虽然看起来很怪，可好歹不会伤到别人了。

现在这身衣服还是赛琳娜强行穿住的，一路上克拉克又在逗她玩，这才保住了这身衣服。安定好赛琳娜之后，克拉克又观察了一下卢瑟妹妹的情况，看起来都还好，克拉克也不能在这里耽搁了，得回去看着玛莎·韦恩。

“我这几天都不回来住，妈，你有事直接打我电话。”克拉克急匆匆地又出了门，“我这几天应该都在韦恩庄园，明天我再把赛琳娜带回去。”

玛莎：........

玛莎只能应下来，在看着克拉克远去后，她回到屋内，站在了乔纳森的照片前发出了疑惑的声音：“老头子，我们的教育方式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克拉克这，不太像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

沙赞在老巫师的指挥下‘吃’了不少魔力，沙赞并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老巫师又一直催促他。沙赞就稀里糊涂地吸收起了周围空间中逸散的魔力直到一个声音在沙赞体内响起：“咦？你怎么在这？”

沙赞刚认出这是世界意识，老巫师就迅速拉着沙赞启动了原先被刻在权杖中的魔法。魔力洗刷掉了刚刚的一切记忆，将他们传送回了永恒之岩。沙赞把原先发生的事情全部遗忘了，老巫师也什么都没说，他计算的很好，但是漏掉了相当重要的一点。

世界意识和沙赞认识啊。

【世界意识】：沙赞，你刚刚怎么去那里了？我才看到。

【沙赞】：什么？我去哪了？我不是才到永恒之岩吗？

【世界意识】：？

世界意识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又确认了一遍沙赞的身体中确实有不属于他的能量。

【世界意识】：你刚刚去希腊神的陨落之地了，还吃了一肚子的能量，你没感觉到吗？

【沙赞】：啊？

沙赞经世界意识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体内那些多出的魔力。那些魔力温顺地待在沙赞身体里，就跟它们原本就在沙赞体内一样。沙赞没感觉，也就忽略了这一点。

【沙赞】：应该是老巫师带我去的，可是我怎么不记得了呢？

【沙赞】：你等会，我去问问他。

【世界意识】：不用问了，他也不记得，我都在他记忆里转了几圈了。

【沙赞】：那他这是在干什么啊？?，我好像有点撑。

【世界意识】：我也不知道，他从投放过来就会做些奇怪的举动。我也不知道他的，想法，我都有一段时间没去看他了。

就在他们讨论时，总节点内的警报却响了起来。这次不是屏障的警报，而是能量下降的警报声。沙赞打开节点就看到惊耸的一幕，原本达到了第一个标记处的能量线竟然在缓慢回退。说是缓慢，其实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下降了。

【双面人】：我擦，怎么回事，我刚走完剧情啊？不会是我干的吧？我就偷懒没有穿两色的衣服啊？

【绿箭侠】：快停吧你，怎么老是你的剧情出问题。

【布鲁斯】：看着不像他出的问题，这怎么还在下降啊？哈维原本的剧情就没有赚多少啊？等会，我问问世界意识。

【亚瑟】：.......不会是我刚刚跟黑蝠鲼一起密谋被人发现了吧？（大惊失色）

【沙赞】：可能，是我。

【沙赞】：我刚刚被老巫师带到希腊神的毁灭之地，还吃了一肚子的能量来着。这ooc了吗？

【克拉克】：不算吧？老巫师带你去的，那应该算他ooc吧？而且我觉得这跟我上次逻辑链断裂的情况不太像，这掉的好快。

【戴安娜】：笑了，我们挣的还没掉的快。

【豹女】：戴安娜，你坚持住啊，不要发疯啊！

【世界意识】：我找到源头了。不过，我觉得有必要跟你们说一声，这个人看着像是康斯坦丁啊。

【绿箭侠】：？闪点世界有康斯坦丁吗？

【世界意识】：不是闪点世界的，好像是上次那个主宇宙的。他影响到我们神秘侧的起源了，所以导致能量下降。人我已经控制住了，现在怎么办？

【布鲁斯】：闪点世界的事情我们还没解决呢！这怎么又来一个？你这屏障有用没用啊？这漏的跟筛子一样了。

【绿箭侠】：能不能行啊？能不能行啊？要是这次把能量亏到底了，我们还要花多长时间补回来啊？我觉得我也快疯了。

【哈尔】：TD，退订。

【克拉克】：赶紧给个解决方法！

【世界意识】：有东西在干扰我！我的屏障都弄好了的！要不我们把这个康斯坦丁扣下来吃了算了，虽说可能会有点消化不良，但多嚼两下应该没问题？

【布鲁斯】：我只问一件事情，我们现在走剧情会不会受到影响？

【世界意识】：如果可以继续走剧情就再好不过了，据我推测，我们如果在这种时间段内走剧情，能赚双倍能量！就是要多注意人设和逻辑问题。

【布鲁斯】：那大家就先走自己的单人剧情，我会跟世界意识处理好其他问题，你们放心。能多走一些尽量多走，缺失的逻辑链到时候再补。

【世界意识】：我会重新把小分身给你们，到时候有什么情况你们可以直接找我，或者直接让其他普通人眩晕一阵。沙赞和神奇女侠那边先不能动，特别是有关魔法侧的剧情。我把其他人的剧情都开放，给你们直接把剧情显示在任务栏里，你们挑着做。

【戴安娜】：本来我就没什么剧情......

【沙赞】：那我待在永恒之岩好了。

【巴里】：emmm，实在不行，我就重启吧。我已经适应权柄了哦，好像也能在有其他世界人员的情况下用了。

【哈尔】：这么快？

【巴里】：就是这么快，我都存了好几个档了。

【戴安娜】：有保障就好，崩了就回档算了。只要世界意识赶在康斯坦丁之前，把他控制住就行吧？

【世界意识】：对的，不过这样就没有翻倍的能量赚了。看你们，想稳一点也行。

【火星猎人】：发个投票吧？

【克拉克】：我来发。

康斯坦丁这回知道老巫师说的东西是什么了，他能感觉到它就在他身边。康斯坦丁像是被定住了，连思考都几乎停滞。有什么在他身边，从他身旁的所有东西中看着他。那个东西虽然没有实体，但以康斯坦丁的精神力能察觉到周遭一切的东西都不对。

这片空间仿佛在挤压他，意识体，巨大的意识体，那不就是当初他和扎坦娜看到的那个吗？康斯坦丁艰难地想取出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能利用的设备，可它——那个东西好像通过什么看到了康斯坦丁的动作。然后，康斯坦丁的这个念头就消失了。

他失去了逃跑的念头。

康斯坦丁甚至自己拿出了那个设备，将它丢向远处。有什么黏腻的东西在缠绕着他，直到他彻底与这片空间隔绝。简直像被什么巨型生物吞下了，康斯坦丁想反抗，想说话，可他最终只能感受到虚无，他被拖走了。

康斯坦丁身上的时间线停止了，而围绕着他的东西也显现出实体来。那是一群巨大的透明触手，触手中有星星点点的白色节点。它们显现出形体时，周围本就残损的建筑大都化为了粉末，还有的出现了腐蚀的迹象。那些腐蚀的痕迹却和碎石上本就有的痕迹一致。

可惜，就算康斯坦丁看到了什么，他也没法推测出结论。触手们划过康斯坦丁身上的所有物品，那些小玩意直接失去了它原本的效果，可外表却没有一丝损伤。世界意识想改变什么并不用搞的那么粗暴，毕竟它本身就是某种规则。

那几根触手将康斯坦丁拖往宇宙深处，那里才是它的本体所在。世界意识知道自己不能直接出现在其他人面前，但康斯坦丁已经影响到神秘侧的起源了，它又暂时没法让沙赞快速赶来解决这件事，这不是只能自己上了吗。

世界意识把康斯坦丁拖进了嘴里嚼嚼嚼，它不喜欢康斯坦丁，也有点讨厌那个主世界了。他们总是给它和扮演者们找麻烦，可是主世界的那个世界意识还给了它很多能量，它要是直接把她孩子杀掉的话........

世界意识拿不定主意，重新看了看节点内的能量表。警报依然在响，能量还在往下掉，扮演者们暂时没法将差价补回来。它该怎么办？几乎所有的扮演者都在找剧情点，他们在做出努力，世界意识也不想辜负他们的努力。

这能量都是大家一点点攒出来的，就因为它嘴里的这个人。世界意识恶狠狠地压了压对方的身体，好像想把这些能量重新从康斯坦丁那里榨出来。欺负了一会康斯坦丁后，世界意识还是先去看看沙赞那边的情况，它觉得这次情况跟老巫师这个AI有着不小的关系。

布鲁斯现在已经会预判了，世界意识说魔法侧，那这次事情肯定和世界意识本身有关。他也不墨迹，一边把笑气解药送往戈登那边，一边将双面人和他的剧情提上日程。倍数的能量，不赚白不赚。

克拉克原本计划着跟新来的两个扮演者走个剧情，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克拉克只能抽空把玩具人的剧情在晚上简单过了一遍，效果还算可以，至少把下降的能量提回来了一些。可这怎么还在下降啊？这样下去他们还能休息吗？

第二天早上，克拉克被佩里主编叫回了星球日报，说有事找他。克拉克和玩具人打了一晚上，玩具人知道克拉克有事，掐着点逃了，让克拉克有事就离开。玩具人从大都会潜水去了哥谭，跟阿卡姆的几个刚清醒的大学生达成了合作关系。

不是玩具人卷，而是现在这时间，大家都在赶场子。克拉克刚听了佩里主编的安排，赶紧就跟布鲁斯打了声招呼。

【克拉克】：你那剧情能再加个人不？就是和双面人的那个。佩里主编安排我去哥谭顶个班，我想着这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加人走个剧情。

【布鲁斯】：你当这是买菜呢？买一送一啊？绿箭侠刚刚来说，他也要加这个剧情。这可就三个人了，要不然我把阿卡姆的人拉出来给你们打算了。

【克拉克】：那也行，哈维不刚好打完直接进阿卡姆。

【布鲁斯】：........我去安排。

【克拉克】：玛莎·韦恩那边怎么样？还好吗？

【布鲁斯】：迪克缠着她，暂时没问题。

很快扮演者就发现，节点中的能量表涨是涨了，可下降的速度一点没变啊。这不还是在往下降吗？他们就看着能量在那根线上反复横跳，简直逼死强迫症，就连哈尔那边都想去走剧情了。少了沙赞在，他们的坐标推算结果还要延后。

与其在这等着，还不如去走剧情赚点能量。可闪电侠这又离不了人，哈尔压灭了抛下闪电侠去走剧情的想法。但是看着闪电侠做这些计算，要不，把他带去地球？刚好他也可以回公司开飞机，再带着闪电侠散散心？

算了，还是再等等世界意识那边怎么说，别给扮演者们再填麻烦了。哈尔拍了拍口袋里的那枚灯戒，让对方不要再乱动，到时候被闪电侠看见了可说不清。